来,说是可以让助理给下面人交待下,给他们安排个尽量不用熬夜部门,没那辛苦。
容凡听见这话当时就有些炸毛,撂下筷子气鼓鼓看向傅温礼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实习就是为做做样子,随便混混就能拿个A?”
傅温礼原本也是好意,可对方这小情绪来得莫名其妙,让他时反应不及,最后皱着眉仔细琢磨下,才然道:“什叫做‘也觉得’?有谁在背后说你?”
“没。”容凡哭丧着脸,拾起筷子在米饭上戳几个洞。
今天在学校里听到那些话虽然挺让人生气,但说白,其实就是些没有实质性伤害闲言碎语。人家背后议论议论,不违法、二不犯罪,自己在这儿逮着不放、给傅温礼告状也没什意思。
思及此处,容凡平复下心绪,很快又换上副严肃认真表情对着傅温礼交待道:“不许给特殊关照,在公司即使碰到也不许说认识!”
傅温礼因着他这话愣愣,片刻之后,失笑点点头答应道:“好。”
而容凡则是低下头暗暗咬咬牙,心道:就当是磨练意志体验生活。
这次不管被分配到多辛苦工作,定要坚持住,凭自己本事拿到A,才能堵上那些人说三道四嘴。
周之后,容凡和宋淮拿着学校开具介绍信,去往Carlton酒店人事部报道。
说来还有些不可思议,跟傅温礼同生活五年,这还是容凡第次踏足对方工作场所。
傅温礼办公室在行政楼最顶层,与酒店营业大厅完全是隔离开两个区域。
最基层员工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总裁办,没有见过傅温礼办公室书架上放那张照片,自然也就不会联想到今天来报道实习生,其实昨晚跟他们傅总睡是同张床、钻同个被窝、甚至夜里睡熟时候,还在梦里无意识地扇傅总巴掌。
两人在人事部先是分别填张表格,后来又被复印身份证,等手续全部办妥以后,就被安排在会议室外长廊里等着。
即使是实习生,酒店也会为他们配备统工服与工牌。而这些物件申领和制作都需要些过程,容凡实在等得无聊,就从兜里拿出手机,刚想给傅温礼发个信息问问他在干什,就在这时,身后却飘来个熟悉男音,隔着几米距离轻声唤他名字。
容凡循着这声音转头,抬眼,便看见陆译忱身后跟着秘书,穿着身灰色西装、手里拿着几份文件向自己走过来。
许久未见,容凡冲来人礼貌点点头,那声“陆叔叔”眼看着已经到嘴边,倏然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工作场合,于是顿顿,最后还是跟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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