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学后,容凡在学校里度过忙忙碌碌又倍感充实前两周。
新学期新气象,学校力求突破与变革,今年针对酒店管理系学生又开设门极具实践意义特色教学课程。
系领导在动员大会上把增设这门课程意义说得天花乱坠,大家坐在礼堂里大睁着两眼听半天,最后才搞明白。
这事儿说通俗点,其实就是把戏里学生打散分配到各个星级酒店进行为期个月短期实习,在实践过程中结合课本上所学到内容,刷新对这个行业片面化认知,提升自专业素养。
对口实习酒店是系里之前就给学生们联系好,容凡碍着有傅温礼这层关系在,自然就被分配去Carlton酒店。而宋淮则是因为沾容凡室友这个光,第次享受到“关系户”待遇,也跟着他去傅温礼酒店实习。
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时候,容凡和宋淮慢其他人大截,走在队伍最后面。
没过多久,走廊里就传来几名同学抱怨声音。
“老师这种分配方式也太不公平吧,谁不知道容凡叔叔是Carlton酒店总裁啊……”
“就是。”另个人跟着附和:“同样是实习,人家去什活都不用干,天天躺在屋子里睡大觉,最后鉴定报告上照样可以拿个A。咱们就不同,在酒店里黑白颠倒累个半死不说,还得整天看客人脸色,那都不是个‘惨’字能形容。”
“果然,怨天尤人没有用,投胎也是个技术活啊……”
那几人说话声音不算太大,但也没有刻意收着,更像是为发泄心中不满而故意说给容凡听那般,毫不避讳会不会由此引发争端。
容凡承认有傅温礼罩着自己工作可能会相对轻松点,可自己这次原本就没打算偷懒,叫这些人三言两语随意揣测,之后无论他有多地努力认真,放在外人眼里就都变成不劳而获。
容凡边这想着,边不由自主加快脚下速度,欲上前跟那些人好好理论理论。
猝不及防地,却被宋淮把拽住胳膊停下来。
宋淮眯着眼冲他摇摇头,见他眼中仍有疑惑,才轻叹声开口劝阻道:“你现在冲上去有什用?闹个面红耳赤不欢而散,到最后那些人在背地里还是会说各种话来内涵你,有可能还会给你再加条仗势欺人罪名。”
宋淮说着拍拍他肩:“做好份内工作就可以,别人怎说是他们事,你堵不上所有人嘴,却可以捂住自己耳朵。”
有这个小插曲,容凡心里本来就泛膈应。结果傅温礼知道他和宋淮要来Carlton酒店实习事情后,趁着晚饭时间竟也主动开口询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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