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抬手覆在他额头上,神色担忧地问道:“量体温吗?”
“没有。”容凡垂着眸子小声回答,步子往前挪下,几乎要靠在傅温礼身上;“可觉得身上没什力气,应该是病。”
傅温礼手在容凡额头上停留片刻,之后又摸摸自己,狐疑道:“温度是正常,你现在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容凡低着头,身子往前倾,顺势靠在傅温礼胸膛。
薄T松松垮挂在他瘦弱肩膀上,弓着背时候,隐隐约约能窥见胸前露出大片春光。
傅温礼指尖微凉,揪着他衣领给他把衣服往上提提,遮得严实点。
之后动动喉结,开口道:“你应该没发烧,先回屋里躺着吧,去拿个温度计。”
听说傅温礼要去拿温度计,容凡心里稍微有些慌,怕被人看出来自己是装病,于是咬着唇想想,继而换个说辞道:“那有可能是感冒,头也好痛。”
他说罢两手环,紧紧抱住傅温礼,还不忘故作虚弱地咳两声,跟人求道:“傅叔叔,生病,今晚不想个人睡,你还陪着,好不好?”
容凡话音落地,手心于暗处不自觉地攥紧。他屏着呼吸,静静等待着傅温礼回答,须臾之后却听见头顶传来对方轻笑声音:“容凡,觉得以你现在情况,需要叫家庭医生来趟。”
“家……家庭医生?”容凡嘴里重复着傅温礼话,无措地眨眨眼。
傅温礼勾着唇角,抚上他头淡淡“嗯”声:“生病就得找医生,咱们让他来趟,给你打针。”
说话间,傅温礼低头缓缓凑近他,绘声绘色地在他耳边字句道:“就用肌肉注射,最粗那种针头,针下去,保证你明天早上就立马生龙活虎,什病都好。”
容凡怕打针,怕得要死,尤其是皮试和肌肉注射!
听到傅温礼这说,他几乎秒就从人怀里退出来,唇齿颤抖着,瞪着眼睛脸惊恐道:“不,不用吧……”
傅温礼紧盯着容凡,眼底情绪晦暗,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微笑,语气却跟着冷下来:“那你还不去把裤子穿上?等到真感冒,你就老实是吧?”
被傅温礼这教训,容凡原本就不是很足底气,瞬间像被扎破皮球,彻底软下来。
他低下头委屈地“哦”声,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偷瞄傅温礼眼,看对方直凝眉沉着张脸,最终只能无奈轻叹声,转身离开。
计划宣告失败。
回屋后躺在自己床上,容凡想起刚才自己在傅温礼面前像小丑样表演那久,最后还被戳穿,就觉得十分丢脸,懊悔地对着枕头捶几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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