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听宋淮话,隔天下午课结束,就带着行李乖乖回家。
车库里停着傅温礼车,但他工作忙,般很少这个点就回来。容凡不太确定人是不是真在,于是把箱子递给李婶以后,还是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傅叔叔呢?”
李婶朝二楼指指:“书房。”
之后把拖鞋给容凡摆到脚边上,问他:“你还吃饭吗?”
容凡摇摇头:“在学校吃过。”
说完后抬头往楼上瞟眼,不知在想些什。
晚间夜幕降临之后,容凡在浴室里好好洗个澡,用是桃子味沐浴露,涂抹在身上隐隐透着股甜甜味道。
他拿着纸巾擦干镜面上水汽,在灯下拍拍着自己粉扑扑两个脸蛋,想起宋淮交待那些话,不由自主地咬起唇。
宋淮说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只有大脑接收到足够多刺激,才会释放出多巴胺、才会感觉到兴奋。
“色诱”这个词可能听上去有点低级,但其实对于容凡而言,只要穿得“讲究”点,有意无意地给两人制造点亲密接触机会,适当装下柔弱,激起对方保护欲,来二去,很多事情就都是水到渠成。
从浴室出来后,他在衣柜里找件宽宽大大能露出锁骨T恤换上,长度刚好遮到臀部下方位置,整个上半身都被轻薄柔软布料掩盖,只露出两条修长笔直腿。
行至书房外轻轻敲门之后,很快就传来傅温礼回音,让他进来。
闭眼深吸口气,容凡压下把手,缓缓将门推开条小缝。
傅温礼在工作时候不喜有外物打扰,故而室内直都处于门窗紧闭状态,唯光源便只来自于角落那盏瓦数充足落地台灯。
容凡躲在暗处里捏着衣角,若不仔细观察甚至让人很难发觉他存在。
宽大红木书桌上,被分类装订成册文件堆砌在傅温礼面前,他手握着钢笔,另只手指缝中仍夹有半只烟,在黑暗中孤独地燃烧着,星火明灭。
知道容凡进来,他抬起头习惯性地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从椅子上站起来。
原本是想去换下气,以免这屋里烟味熏到容凡,但是转身,在看到角落里站着人此时此刻身上装束后,傅温礼即将开窗那只手徒然顿住,目光几不可察地沉沉。
“虽然家里有暖气,但这大冬天,你倒也不必这凉快。”傅温礼说着朝门口位置递个眼神,命令道:“回去把裤子穿上。”
容凡站在原地不安地绞着手指,脑子里反复念叨着宋淮嘱咐过话,心横,结结巴巴开口:“傅叔叔,可……可能是发烧,总感觉自己身上烫烫。”
“发烧?”傅温礼听完这话朝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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