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有些哑,坐起身抹把脸,“在家?”
“是啊。”点点答,“你猜现在在做什?”
“做什呢?”很有耐心地想想,给个朴素答案,“在写作业吧。”
“也差不多吧。”她叹口气,“在练小提琴。好难啊,到现在还像锯木头样。”
说:“至少拉出声音,每个小提琴手都是从锯木头开始。”
她哈哈哈笑两下:“哥,拉小提琴地方有个和起学姐姐,她今年上初二,长得好漂亮啊。”
当捧哏:“挺好,她也是刚学吗?”
“不,她拉得很好,起步太晚,其他人都能拉曲子,去最晚现在只会锯木头。”点点滔滔不绝,“但是这个老师很厉害,妈妈说自己把塞进去很费力,可能是关门弟子。”
“不急。”安慰,“慢慢跟着老师学,连五线谱都不认识,你已经很厉害。”
“哦,哥。”点点原本高亢声线沉下来,“……问你个问题,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就算。”
“你问。”
“……你是不是喜欢男生啊?”她说。
觉得脑袋很晕:“……你是怎得出这个结论?”
“蒋阿姨年纪大,不做,要回老家,她今天大早走时候不小心听到。”岑姝曰,“她还悄悄给两万五千块钱,让不要告诉其他人直接给你,们下次出来玩时候带给你哦。”
回忆这两万五千元来历,时无言,然后试探问:“如果你哥哥喜欢男生,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啊?不会啊。”点点答,“但那你为什不找男朋友呢,还是你找没告诉?”
“怎老是操心情感问题。”啼笑皆非。
点点:“是真很着急啊,排球课老师也说要结婚,同桌和说。”
“你们这些学生,不要老是打听老师婚姻状况啊……”劝说,“老师可能会觉得尴尬。”
她理直气壮:“什啊,们也是希望老师能收获幸福……”
通电话打完,头昏脑涨,甚至有点嗓子疼。下床洗漱,喝杯水,觉得浑身发冷,翻出温度计来量,果然发烧。细回想昨天,小路好像说过自己感冒,喝酒时候还坐在他身边,肯定是被传染。
下午点,提前刻钟进入会议室等待,只有和Lucy到,她开着麦问:“不需要开摄像头吧?才刚起床,脸都没洗……”
“不开。”答,“也穿家居服。”
“你怎声音也听上去有些奇怪。”Lucy问,“你也感冒?”说是。
接着是马总上线,他在这个软件头像也还是那只狗狗,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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