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猫咖约好过年和魏丞禹起放烟花,但失约,因为之后妈妈打电话过来问,过年去不去她这里住几天。讲法很生疏,说是:“你愿意来深圳这里住几天吗?”仿若拒绝也没关系,但自然不会拒绝。
年前,告诉魏丞禹这件事,特意打电话去,因为想听他声音。电话那头他沉默下,然后说:“那也挺好,可以和爸妈起过,到时候给你拍烟花照片。”
本次出行还是Cindy来接,们起上飞机,她赔不是说票订晚,又是春运,只有这个红眼航班经济舱。说没关系。
飞机在黑色夜里飞行,Cindy意外精神很好。就顺便打听:“妈妈微博好久没有更新。”
她说:“是呀,因为怀孕嘛,最近也就没有接什商务,安心在家养胎,特别是早期三个月,比较重要,你可能不懂。”
机舱内大灯关闭,剩下走廊两条地线荧光。廉价航空靠背濒临九十度又不能调整,很多人半闭着眼睛倚着僵直座背休息。
Cindy在这个环境里继续和小声分享:“你妈妈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终究不小啦,是高龄产妇,你看你都这大。你今年几岁,上高几来着?”
在飞机那扇很小窗里什也看不到,只能再靠近,看到微弱反光折射出。
回答:“高二。”
没有藏好,被Cindy发现,她可能觉得妥帖情绪也是她责任,赶紧找餐巾纸:“诶诶,哭什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不要哭,怎?”
没有发出点声音,因为怕影响到周围人休息。经济舱是座位都在摩肩接踵,大家收拢腿脚挤在起,稍微大点呼吸声就可以听见,所以发出声音也很丢脸。
只是不断用手掌抹去眼泪,又不停对着Cindy摇头,最后勉强笑下,拜托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飞机降落时候,天空刚有光亮痕迹,出租车驶过霞光万道,在清晨抵达目地。
音响放着莫扎特音乐,王阿姨端出早饭,爸爸坐在主位,妈妈坐在侧边。
实际上,妈妈还是很瘦,小腹也很平坦,看不出里面有个新生命在孕育。只是头发剪短,染回深色。走进门时候她笑着过来迎接,抚摸脸颊说辛苦。
那间上次住下房间被王阿姨打扫过,换床上用品。看到书桌上有块孤单橡皮,是上次在这里写作业时候落下,摸上去塑封地方有层薄灰。
下午睡觉,再起来时候又已近黄昏。冬天夜晚来很快,推开房门,客厅里暖气开得很热,扑满脸。
妈妈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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