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过后,潘洱他们嚷着要继续玩牌,把之前柳心远赢钱给重新赢回来。
温飞浔被拉进牌局里当庄家,桌人斗牛,他运气好,三两局就赢小万。
江遇跟着观摩会儿,脑袋有些困倦,去咖啡机接杯浓缩,打奶泡时候旁边忽然伸过来只纤细修长手,帮他移点喷嘴深度,杯子里‘呲呲’声变得更明晰。
他侧过头,看到身旁人,有些意外:“淳华姐?”
“拉花吗?很拿手哦。”柳淳华笑道。
“行啊,简单就好,反正也是用来提神。”江遇欣然把杯子移交给她。
柳淳华动作点都不生疏,很随意样子,但又流畅好看,转眼间就给他在杯面上拉出棵树。
“谢谢,”江遇笑着接过去,“很好看。”
“知道为什弄这个图案吗?这和你给感觉有点像。”柳淳华迎着他眼神,手指隔空点点杯面:“树。”
“像棵树?倒是个挺新奇说法。”
温飞浔上午才说他像根薄荷烟,他玩得好姐姐现在又说他像棵树,嗯,看来他此生和动物无缘。
江遇冷不伶仃笑出来。
柳淳华也笑着看他:“很包容,但在某些方面又很固执坚定,难以动摇,说得如何?”
“那是你不够解,”江遇打趣道:“很多时候也可以没有原则,并不固执坚定。”
“是吗,”柳淳华不以为意,也弄杯咖啡在手上,边低头闻着浓郁香气,边像是随口闲聊地问:“你和飞浔是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江遇失笑,“怎可能,你是怎看出来?”
“不是谈恋爱?”柳淳华眉心微蹙,看眼江遇,又看眼不远处牌桌上温飞浔,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弟弟,刚才就频频往这边望,那副颗心就放在这里样子,她可点都没遗漏。
她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不清楚这两人是怎相处,斟酌道:“飞浔他……没有带人出来玩过,你是见过第个,还以为你们是正在慢慢发展中。”
江遇神色淡淡:“淳华姐误会吧,温飞浔心里有喜欢人,你弟弟他们都知道,大概只是找过渡替补下。”
他语气说得事不关己,却把柳淳华听得愣愣,缓十几秒后才觉得不对劲。
要说论对温飞浔解程度,她虽说不及潘洱,但却自认为比潘洱那个没心没肺中二小伙儿看得更透彻。
她比这些小孩儿大几岁,全面接手家里产业后,私下就跟他们玩闹得少,没听说过那个所谓‘喜欢人’,但在她看来,不管那个人存不存在,温飞浔都不是个会将就人。
特别还是在感情这方面。
肉体交流也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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