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房间在最顶层阁楼,是他在房子建好初期时自己挑,有保洁公司定期打扫,除他以外没人住过。
他其实没骗江遇,这里确实是个度假村,是潘洱名下产业,上大学时搞,温飞浔也投资点。
只不过这片山头很宽,他们就分出块地来建这几栋房子,不对外开放,有空自己带朋友过来玩儿,客人住地方离这里有段距离,大部分时间都没人来打扰。
至于温飞浔房间,就更没人敢来敲门。
以至于江遇跟温飞浔拉拉扯扯上去、黏黏糊糊运动、完事儿后冲个澡下来,看到众男男女女诡异目光后,难得地产生丝不适应感觉。
他还以为没人注意到他俩许久未下来。
“啧,”潘洱顶着个言难尽表情,眼睛鼻子都皱块儿,目光凝在他身上从上到下地扫视,摇头痛心疾首。
“你们这天也太充实,大白天还抽空洗个澡,对,江遇你这身衣服……记得飞浔以前穿过吧?真有兴致,这久不下来,在上面孵蛋啊?”
江遇:“……”
身边温飞浔面色如常,似乎完全不打算解释,江遇瞥他眼,又看看手机,笑道:“是挺久,怎,你们都吃过午饭?”
“早吃过,不敢上来敲门,给飞浔留个信息,你们下来再让厨子单独做。或者……你们也饱?”
“……没有,饿。”
“谢啦。”温飞浔冲潘洱抬下巴,看着江遇身上灰色毛衣开衫,心情像是炸开烟花-
午餐不算丰富,但胜在食材新鲜,都是当天送过来。
江遇边吃饭边低头打量自己,深深感悟——打场没有准备仗有多严重后果。
整栋屋子地暖都很足,温飞浔便不肯给他高领衣服,贴身T恤领子不高不低,但完全可以把脖子锁骨那片暧昧红痕给展现出来,就算抱臂把开衫裹紧都遮掩不住。
不仅如此,大白天,发梢皮肤都还带着水汽,任谁看,也不会傻到觉得他俩只是在房间里看场电影。
亏他还以为没人来敲门就是没人注意到他们迟迟不下楼,失算。
吃两口鳕鱼,柳心远端着杯咖啡坐到他旁边,震惊地指着他脖子:“卧槽!你脖子上是什?温飞浔是哈士奇变吧?绝对是!你就这由着他啃?”
“不然呢?难道和他对啃吗?”江遇懒洋洋地道。
柳心远想象下那个画面:“……你也有点野。”
他仰头看见温飞浔在大厅那边被潘洱拉着说话,时半会儿过不来,凑到江遇脑袋边低声说:“你知道黎桐最近情况不太好吗?”
“黎桐?和他私下没有联系,”江遇微微怔愣,“为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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