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坐便器,才把卫生纸扔进厕所,用水冲走。
单手抱着人,推开隔间门出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让他靠着镜子。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洗手,再给柏言擦了擦脸和脖子。
拇指摸过那张脸,柏言脸上一片黏腻,后半程他一直在哭,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往下淌,现在眼皮也是红肿的。
肤色白,脸皮薄,那点红就特别明显。
庄辰栩看着镜子里的柏言,嘴巴被咬破了,眼尾飞红,闭着眼睛,脸上也是一种虚弱的缺氧般的昏沉,好像被提前催熟的饱满流汁的水蜜桃,被自己捏破了果肉。
庄辰栩俯下身,又合拢手臂抱了抱他。脸上不见什么高兴或纵欲后的懒散,反而很严肃,拇指在他耳后摸了摸,轻声说,“如果这次你还是不记得,我就把你锁住关起来。”
把两人拾掇干净后,庄辰栩扶着柏言下楼,去急诊。经过刚刚一场兵荒马乱,现在急诊室里已经基本恢复秩序。
他径自带人走去了问诊室,抽血化验开药住院观察。
检查那药到底是什么成分,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不好的伤害。
中途酒吧老板给他打电话,说警察已经把那帮人抓进去了,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违禁药品,起码要关个一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