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房间里沁满股好闻冷香,季铮知道,这是谌修圻身上味道,顽固至极,连那重中药味都压不下去。
而这种味道,他也明白,只有在谌修圻陷入昏睡,眼泪失控落下时,才会略微有些发苦,其他时候,就算他谌修圻要死,这股味道依旧会野蛮地向周边肆虐。
季铮看着那身材高挑瘦削人,谌修圻站在床头,正探着身子向上,想要去扒拉那扇快要高到天花板窗。
“你以为你能打开那扇窗吗?”
季铮嗤笑声,眼神却没有他言语那刻薄,只是盯着谌修圻没穿多少衣裳身体,他伤得太多,除条只能遮到小腿肚子亵裤,身上几乎不着片缕。
发如夜幕瀑布洒落背脊,发尾因为没有梳头有些打卷,柔柔地翘出个诱人弧度。
视线向下是那柔韧腰肢,谌修圻身形偏瘦,季铮视线丈量后确定,他手就能握住那细腻白嫩腰肢。
再向下,亵裤盖不住小腿肚子,白皙修长节,踮脚动作让那里单薄肌肉绷出漂亮弧度。
季铮深深喘口气,理智几乎被谌修圻举动烧成灰烬。
就在他要继续开口时,谌修圻像是终于意识到后面有人样,扒着窗台,转过头来。
眼神有些睡不醒惺忪,面色潮红,鼻尖甚至都是粉嫩色彩,唇红齿白,贝齿微露,能够看到星半点红润舌尖,这个人此时正费力地喘着气儿。
几乎是瞬间,季铮下腹就又热又紧,牙齿突然也痒厉害,只想要咬住点什东西来止痒。
旖旎幻想还没有保持多久,就被声煞风景话打散。
“你他妈看什?把火盆丢出去,热死。”
谌修圻神情惫懒,伸开长腿骑坐在床头,只白嫩漂亮脚,像是猫尾巴样拍打着床身,整个人像是只睡不好觉懒猫。
“你愣着干什啊,哪些蠢货抱那多进来,烟也大,拿走,熏死人。”
明明是那刻薄话,季铮却只感觉这人像是在撒娇样,明明他心里怒意烧得理智全无,此刻却陡然冷静下来。
他缓步走向谌修圻,视线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脸上停留很久。
长发将他身子遮挡很多,季铮只感觉嘴里被火烧,被大旱屠,他干涸得渴望点湿意。
他绝对是疯,谌修圻这个人,定带着什疯病,把他也给传染。
季铮使唤人将火盆挪三个出去,只留个在屋子里散发余热。
“现在满意?”
季铮看着靠在床头发呆谌修圻,突然很想去捏他微微翘起唇。
“满意什?为什要满意?这炭火差得要死,又熏又臭。”
谌修圻翻个身,面朝下,大半张脸都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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