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如此作贱?”
季铮铁钳样手,将魏安棠脸捏在掌间,扭曲得有些可笑。
魏安棠说不出话,嗓子还在火热地疼,刚才撞到头那下,让他眼前阵黑阵白,呕吐欲浓厚,眼前偶尔闪过太多陌生又熟悉画面,他只得咬紧牙关挺住。
季铮得不到回复,只有那双亮如夜幕星子眼眸,用决绝光告诉他魏安棠想法。
他也不是个死缠烂打人。
把丢开魏安棠脸,站起身,深深呼出口气,双手隐隐在发抖,“魏安棠,如果当初没有骗你,而是心意帮你,你会对有丝情感吗?”
魏安棠嗤笑声,这样笑很伤喉咙,加之刚才伤,发出声笑后,他又剧烈咳嗽起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血腥。
季铮走,魏安棠那声笑,已经告诉他答案。
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假如,木已成舟,已成定局,回顾过往都是虚妄。
只在掀开营帐帘子那瞬间,季铮感到眼底酸意和痛楚,他喉间滚动,缓下那些不知名情绪,故作镇定地丢句话。
“魏安棠,不会再来纠缠你,不是你有多决绝,只是想通。”
魏安棠捂着火辣刺痛喉咙,眼前闪过白光,个高大背影离他远去,耳边隐隐飘过声叹息,竟然和眼前记忆片段融为体。
头脑内陡然涌入不少片段,有太多他看不清读不懂画面,魏安棠蜷缩在地,双手深深陷入乌黑柔顺发中,喉间偶有痛苦喘息声溢出。
痛苦挣扎之际,魏安棠想起那日在营帐内,他和谌修圻相拥而眠,谌修圻不知无意还是有意句话。
“也许们记得,只是系统希望们记得。”
魏安棠被些糊涂却心痛回忆侵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谁。
脑子里两股莫名记忆开始打架,他看到太多,却连不起来,精神力大幅下降,魏安棠最终蜷在地上陷入沉沉昏迷。
“驾!”
季铮策马狂奔,马鞭挥得响彻云霄,那股劲儿吓得身边副官都离他两匹马那远。
他心里不乱,只是烦躁,只是躁得想杀人饮血,这股无名火从他抓到谌修圻就开始烧,今日可算是被魏安棠言句给燃到极致,点燃心底隐藏火药。
季铮路疾驰,夜后回到庄园,见到他这副杀神模样,下属纷纷垂头办事,不敢多说言。
季铮则是看都不看他们眼,闷头往密室走,到达关押谌修圻密室前,他没有用钥匙。
而是脚将那固若金汤门踹裂条口子,而后拳砸烂门,映入眼帘,却不是他预想谌修圻惊慌眼神。
谌修圻点反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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