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沈清野站在那儿,没退步,在炮火攻击中心。
后来凌韵打骂累,她没那好体力,眼前发黑,靠着墙坐下,开始崩溃地嚎哭,手掌下下地拍着地,掌心扎进碎玻璃,流出血,她好像没有痛觉样。
她说自己造什孽啊,找个丈夫是这样,生个儿子还是这样。自己做错事要遭报应,老天就惩罚自己好,为什要找上自己儿子?老天爷为什要这样对她,为什不干脆把她命给拿去?
总共就那两三句,颠来倒去哭喊,哭到嗓子嘶哑,
这时候沈清野才动,长腿跨过地狼藉,没有走向凌韵,反而走到李舒面前,蹲下来,给他张卡,摸摸他头,沉声说,“密码是你生日,照顾好你妈。”
然后就转身走。
没有解释过句,思路清楚,神情也还算平静,只是走出门时被轻微地绊下,脚步趔趄,撑下墙壁,高大身躯弯折,好像精神有些恍惚,给李舒种感觉,他没那无动于衷,他是在逃离。
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环境,逃离那些他无法反驳责骂。
话是说好听,但人其实没那硬气。
后来,凌韵确带着他搬离那幢房子,但既得好处并没有全部抛弃。比如凌韵工作,他学校,凌韵手术后还有大量药物和医院复查,全部都要钱,他们没有积蓄。如果不是沈清野直在接济他们,他们没法在这座城市活下去。
沈清野中间消失过段时间,没有联系他们,虽然卡上钱每月都有定期打进来。
等沈清野再度出现在他们视线中,他已经从钢琴家变成炙热可热大明星,看起来比从前更加耀眼光鲜。
至于他那个朋友,把沈清野伪装出假面在凌韵面前狠狠撕裂朋友,却没有再出现过,好像从来不存在样消失。
李舒觉得这很好,他讨厌那个人,希望那个人永远消失,让他哥变回正常样子,正常娶妻生子,有个健康家庭,凌韵就会忘记以前事,接受他哥,他们家会很完整幸福。
“你把东西拿上去吧,先走。”
从回忆里抽身,李舒回神看看眼前人。人很高,身材匀称,并不瘦弱,肤色偏白,微仰起下颌线连接脖颈,硬朗清晰,有颜色很浅经络鼓起。
时间也不是没有在沈清野身上留下痕迹,他第次见到沈清野时,沈清野和他现在差不多大,模样还青涩,五官要温润柔和得多,身上气场虽然有些疏离,但那是种自保护和不习惯疏离,好像刚落下雪样,有些冷但很松软,现在则锐化成块冰,有棱角,有隔阂,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舒又想到沈清野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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