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医生,还给自己转校,给凌韵安排工作,找房子,跟个活菩萨似地。
自己和妈都很惶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这个大善人,还怕是骗子。直到后来沈清野出现,两人碰面,发现沈清野确认识他,还真像关系很好样子,经常块儿离开。这才放心下来,那时候自己年纪小,怎会往那种地方想,只觉得自己哥不起,能认识这厉害朋友。在自己和妈最穷困潦倒时候,沈清野出现,帮他们,在他心里,他哥就跟神似,凛然不可侵。凌韵也直教导他,要感恩,记得他哥对他们好。
这种崇拜直到那天终结。
那时候凌韵出院,恢复很好,沈清野刚出完专辑,销量长虹,名声正盛,晚上来家里看望,凌韵很高兴,亲自张罗桌菜,说要庆祝庆祝。
结果碗筷还没拿起,沈清野那个朋友突然闯进来,揪着沈清野衣领把他逼退到墙角,两人在争执事情自己没有听清,但紧接着就看到那个人突然垫着脚挨上来,狠狠吻上去,动作熟稔,沈清野虽然震惊,身体却摆明没那排斥。即使人后来还是被推开,沈清野也只是擦擦嘴,轻飘飘扔下句他喝多,就拽着那人手块出门下楼。
自己和凌韵都惊呆,凌韵反应更厉害点,仿佛天塌地陷样软倒在地上,迟迟回不神。
隔很久沈清野重新回来,嘴唇被咬破,衣服也被揪得乱七八糟,眉心郁结,副狼狈样子。
他进门本来拿外套和钥匙就想走,被这闹肯定不能再好好坐下来吃完这顿饭,
但凌韵突然发疯,操起桌上碗碟往他身上砸,要他解释究竟是怎回事,是不是跟他爸样发神经,在外头跟男人不清不楚。
瓷碟碎开,有碎瓷片溅到沈清野脸上,在眼角地方划开道口子,血渗出,忒惊险,差点就要伤到眼睛。
沈清野伸手,指腹抹去血迹,看着手上猩红,神色也冷下来,眉目阴沉沉。人沉默着,不开口。
凌韵认为他是默认,歇斯底里,李舒从来没见过他妈这幅模样,好像个疯子,目眦欲裂,什污言秽语都能往外蹦,丝毫没有刚做完手术疲态。她说什样老子生什样儿子,说他变态恶心不要脸,表面上正经要命,晚上又骚又贱地爬男人床。
然后操起扫把开始砸电视,砸窗户,砸茶几,桌上桌饭菜被扫在地上,说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儿子靠身体得来,恶心发臭,她没那不要脸,就算是死也不要死在这种地方。
碎玻璃洒地,各种砸坏摔坏声音络绎不绝,地上又是油又是菜又是砸坏家电。
李舒吓坏,缩在角落里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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