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手抚上额头，擦去
渗出
冷汗。
奚闻
惊，收回看着街道视线。
“你母亲，她是怎
回事？”绿灯跳转，车辆重新起步，沈清野看向前方。
奚闻深呼吸下，坐直身体。他带沈清野来本意是要面对这些，但现在看来，他完全没做好准备，更不可能说服别人接受。冯晴发病得太突然和惨烈，让带人来看望自己像个笑话。
“就像你看到那样，”奚闻叹口气，“
妈是个疯子。治疗快二十年，以为会有点成效。前几次来时候，她虽然不认识，但看着挺平静，没想到现在会成这样。”他停顿片刻，苦笑下，“不好意思，吓到你？”
车辆汇入车流，沈清野说，“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们家会这样。”
奚闻说，“没跟你提过家里事吧。挺乱，都不光彩，外公肯定不会拿着大喇叭到处喊，总要遮遮羞。”
沈清野说，“那下次再陪你来看看伯母，详细解下情况，看看有什需要帮助。”
奚闻应声，然后头抵着车窗不再言语，重新看着飞速倒退街景。
沈清野能有这样反应已经很好，没有惊讶慌乱避如蛇蝎，很谨慎小心地试探到点信息，就不再好奇，提出应对方式，还很自然地把自己囊括进去，要陪他起面对。已经很贴心顺服。
奚闻微微笑下。他喜欢感受到对方爱意和包容感觉，那让他觉得很踏实、可靠。从他们认识起，沈清野就很会照顾人，后来被自己点点将事情搞砸，把人变得冷硬尖刻，现在他能感觉到沈清野在软化下来，柔和下来，进展喜人，冻得成冰心总算被他捂热化滩水，恢复点人气。
自己去国外时，就拜托过杜夏，让他帮忙照顾沈清野，自己害他，对他不起，能弥补尽量弥补。只是那时候没料到沈清野事业会这顺利，换条路走，也可以扶摇而上，直到今天地位。
现在看起来，沈清野已经变得很好，很适应新生活。奚闻长呼口气，车窗上慢慢弥漫开小片白雾。他能过得好，自己心中块垒也总算消解点。
沈清野路把他送回家，没有和他起上去，说还有些事，晚点回来。
奚闻点点头，又想到，“能去你家吗？想看看小猫，它还赖在你家不想走呢。”
沈清野笑起来，拉着衣领将他拉下来点，越过车窗亲亲他嘴角，“可以，而且想它也很想你，你才刚把它领回来。”
唇软而烫，奚闻耳朵尖有些红，心跳也快。气息抽离，还恋恋不舍。
他在小区门口又站会儿，直到车没影，才慢吞吞转身往上走。走到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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