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因为无数繁杂思绪涌进脑子而停下,等到张沉都要开口问他怎回事时,程声才忽然哽咽着说:“对不起。”
程声放在他身上手不动,但胳膊还抱着他,直皱着眉咬着嘴唇,像是下极大决心,颤抖着从嗓子里挤出句话:“们能不能从头再来遍?把糟糕事全忘,从头开始。”
酒精和身体里点疼痛让人卸下防备,张沉忽然想起多年前几个转瞬即逝夜晚,他很久没有再体会过皮肤贴皮肤灼热感,惊奇而悲哀地发现自己永远无法抵挡这种温度,还没来得及堵住心里刚裂开缺口就不断往热源方向靠。
很快他感觉到上面那人挪下来,两条胳膊从他腰际穿过,脸颊抵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念叨着“对不起”声音不断往他胸腔里震。
没过会他感觉那人把睡裤蹬掉,光溜溜腿攀上来卡着他腰,整个上半身全贴在他身上。但张沉知道光着腿他不带任何爱欲,他和自己样,在认为自己有罪地方遍遍赎罪。
张沉被他缠着,那股又疼又无法抗拒感觉攀上来,他眼睛望向黑暗里,伸手在程声发丝间摸摸,有些无奈地说:“你让怎办才好,这样下去更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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