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被人戳上台面,程声僵在原地,大半天才轻微地点点头,什多余话都不再继续讲。
不过这刚露头回忆很快就被成堆事压下去。回来个月程声差点变成陀螺,公事夹着私事,每天睁眼先被各种手续砸顿,眼睛闭上脑子里还想着融资事。好在那时z.府扶持创业,俩人不多不少薅点政策羊毛。公事完还有私事,程声带着Frank跟自己仨发小聚次,除他其他两个人早早结婚,常欣去投行,每天被工作薅掉把头发,秦潇可就惬意得多,在鼓楼东大街口开间酒吧,老婆孩子家亲,事业爱好混起,好不自在。
期间高中认识几个富二代约程声出来玩。那几个父母辈下海发财后才北上公子哥打小就喜欢黏着程声这帮大院子弟,学生时代秦潇很看不上他们,私底下叫他们,bao发户老土鳖。他们这伙人里存在天然鄙视链,老北京鄙视外来,家里当官不爱搭理做生意,但程声游离于鄙视链之外,他自然对别人出身无甚感觉,不然万不至于把自己作弄成现在这样,所以那几个富二代约,他没多想就去赴约。
程声原本以为这趟只是喝酒聊天,谁知到约好饭店推门,人人腿上坐个裙子开到大腿小模特,但有个人特殊,怀里是个脸比姑娘白男孩。
约他来富二代搂着个大浓妆朝他招手,“程声来,你挑个姑娘。”
程声硬着头皮落座,怀里被老同学硬塞进个淡妆小吊带。
那小吊带在程声来之前先听两个富二代吹嘘遍家境,听说程声光棍条还心事业,现在卯着劲往程声怀里钻,想攀上人家做享清福少奶奶。
程声上半身几乎被压麻,鼻子前股浓重香水味熏得他头晕,他以为再熬俩小时准能散伙,却没想到这局忽然玩开,几个富二代拿酒瓶要小模特们嘴对嘴挨个喂酒。小模特们都听话,笑着给自己灌酒,再转头给旁边几个微微发福男人喂。
这还不尽兴,中途有人忽地解皮带脱裤子,原先怀里小模特马上跪在地上伺候。
程声被这阵仗震得脸刷白,旁边小吊带细溜溜胳膊已经放在他皮带上,涂着指甲油手刚要往下拉,就见程声蹭地站起来,连招呼也没打,寡着脸夺门而出。
夏天夜里闷热,程声口气从饭店六层逃下来,心脏跳得像机关枪。等他沿着大马路路狂奔到个小区门口,目光触到几个穿着睡衣悠闲遛狗大妈时才恍然重回正常世界。
衣服上沾香水味,程声有点反胃,蹲下在马路牙子上吹晚风,想让这齁人味道散个大概再回家。
离他不远处路灯下有几个人吵架。背对着程声是个瘦瘦高高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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