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闹通,两人半晌午才起。束台记挂着来凡间族人,忍着困倦从床上爬起来,要换衣服出门。
床帐被玉带钩挂起来,殷晚懒散依靠在迎枕上,看束台换衣服。他穿件红色锦缎衣服,双手拢着头发从衣襟里拨出来,如瀑布般披散在背上。
“你倒是念着他们。”殷晚意味不明道。
似乎不管是九殷还是殷晚,都对束台族人们有很大意见。
束台边理着衣裳,边回头看他眼,哼笑声,“这话说不对,们神族自来傲慢自负,才不会对同族抱有点怜悯之心呢。”
殷晚被他噎句,挪开眼睛,不说话。束台看着他这副模样,哼声,拿上披风,准备出门。
“外头雪大,”殷晚忽然开口,话语中夹着些缱绻意思,“早些回来。”
束台回头看眼殷晚,抿着嘴笑起来,“知道。”
束台脚步声慢慢远去,殷晚瞧着天色,希望今天雪可以停,有个好天气。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虽然身着单薄中衣,但并不觉得冷。想要做人体验寒暑是回事,真寒冷刺骨暑热难耐又是另回事。
殷晚随后拿张薄毯,走到摇椅边躺下,抖抖薄毯盖在自己身上。河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着殷晚这般做派,心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
殷晚半躺在摇椅上看窗外雪景,见河洛来,道:“什事?”
河洛爬到高凳上,小短腿够不着地,他看着殷晚,道:“小谢和李桥两个,已经是棋局之外人,他们如今出现,不会对局势有干扰吗?”
殷晚指尖落在薄毯上,灰色毯子上放着白玉似指头,没有人知道这双手究竟有多大能力。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殷晚声音淡淡,“小谢于局中是个死人,李桥是异世幽魂,谁也管不着他。至于对局势影响,只能说切自有安排。”
殷晚看着外面雪景,他想,或许他并不是个称职天道,他诸多谋划免不出差错,而事情却机缘巧合推向最好结果。究其原因,大约都是因为法则运行。
既定算法永远不会出差错,而九殷也在不知不觉中成局中环。
殷晚思虑良久,开口问道:“神族如今如何?”
“跟小谢所说差不多,”河洛道:“西王母想要收服昆仑,她杀许多人,昆仑大半都已经归属与她,但是,神仙两族僵持局面时半会不会改变。”
河洛趴在桌子上,看着殷晚,“这于西王母而言,算得上是失败。”
殷晚点点头。
河洛斟酌片刻,道:“她不是个会轻易放弃人,这条路行不通,她必然会找别法子。比如······成为新天道。”
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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