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脸上肉眼可见地露出期待又兴奋
表情。
“好
，到乖孩子睡觉时候。你饱饱地睡
觉，第二天睁眼就能看到爸爸和爷爷。”
小家伙这时候也吃不下饭，郑海川给他撕点面包泡热水吃下肚，就催郑嘉禾睡觉。
“那幺爸也会在吗？”
床上小男孩眼睛睁得大大，被郑海川好吃好喝养大半年脸蛋上总算有点肉，可这
病，不知又要掉下去多少。
“肯定来啊，幺爸每天都要来看
们禾苗儿，还要给禾苗儿做好吃来！”郑海川揪揪小家伙肉脸蛋，保证道。
“好，快睡吧。”
“嗷，幺爸晚安安！”郑嘉禾把被子拉倒鼻子上，乖乖闭上眼。
郑海川笑着把他被子扯到脖子间掖掖，“晚安，禾苗儿。”
孩子睡，郑海川记挂起忙晚上都还没吃饭休息过祁聿。他拿着饮料走出病房，想问问男人有没有什想吃夜宵，他出去买回来。
已经快到凌晨，住院部病房外只有三三两两病人家属在行走洗漱。郑海川穿过这些人，凭着上次记忆路找到祁聿所在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门阖着，但可能因为关门人没注意，锁扣并未嵌上，留出丝缝。
“祁医生，刚才手术那个患者，是您……亲属吗？”
“这个跟工作有关吗？”
郑海川正欲敲门找人，却听见里面对话声。他想着祁聿在和同事忙话自己就等会儿再来，可下秒却因为屋内另个人问出话而不禁停住脚步。
“是觉得……如果别人知道他是因为跟您有关系才能成为试验患者，会对您声誉有害。”
那个女声很年轻，像是刚才手术室外那位小护士。
“祁医生，不是想害您。只是觉得您大好前途，不要因为别人用、用身体讨好下，您就放弃原则，影响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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