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郑海川那颗吊起来整晚心在此刻终于落下,蜜色脸上泛出层明亮光晕:“太好!”
他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狠狠地抱住面前这个给他带来好消息男人,“律医生!谢谢你!谢谢你!”
祁聿感觉自己跟被钢筋箍住似,但他半点没挣扎,只抬起只手摘手套,放在青年脑袋顶上,任由那刺刺头发朝自己掌心拱。
“跟还要说谢?”他不轻不重地拍拍人。
“那、那……”郑海川也觉得,跟自家人好像说谢谢不太合适。但不做点什又实在压不住他此刻欢喜心情,郑海川抱着祁聿想半天,终于想出另种感谢方式。
他稍微松开男人点儿。
然后脑袋往左右来回瞅瞅。
见四下都没有人在,他干脆撅起嘴,在祁聿脸颊上重重地亲口,然后咧开口大白牙。
“媳妇儿,有你真好!”
*
祁聿还有些专业报告记录要写,将郑嘉禾住院床位和输液药物安排好,就先去忙。
郑海川坐在病床前,看着半边胳膊都被纱布包扎起来小孩子,眼里都是心疼。
“禾苗儿啊……”
他小心没碰着伤口部位,摸摸小侄儿微凉脸,“痛不痛?”
麻药效果还没消,郑嘉禾乖巧地摇摇头,“不痛,幺爸。”
郑嘉禾现在能感受到自己手指动弹,心里高兴,冲自家幺爸露出抹苍白笑,“绿叔叔说,过两个月就能恢复原样。”
本来他上手术台时候还是有点怕怕,但看到拿刀是绿叔叔,他就不怕。虽然绿叔叔浑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出来,但郑嘉禾还是从眼镜框认出人。
打针前绿叔叔冲他眨眨眼,然后拿布把他眼睛盖上,他只感觉疼下下,后面就哪里都不痛。
“幺爸!医生叔叔们全都浑身是绿色耶!”郑嘉禾想起在手术室里看到叔叔阿姨们,眼里有着新奇,“所以他们都姓绿吗?”
郑海川愣下,哑然失笑。
原来他家小禾苗是遗传他不识字吗,竟然直把律医生…不对,聿医生当成绿医生?
“哈哈,禾苗儿,他们是穿绿色手术服,颜色跟姓什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噢,那只有绿叔叔姓绿吗?”
“绿叔叔也不姓绿,他姓祁。”郑海川说着,拉起小家伙左手,在他手掌心用指头划拉,“这个祁,这个律…聿!”
郑海川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下回不能在叫错律医生名字,容易带歪小朋友。
只不过有些习惯旦养成,很难改。就像旦人走进心里,就不远他受到外界任何质疑。
郑海川又和郑嘉禾说会话,告诉他明天就能见着爸爸和爷爷,郑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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