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那是那些个游荡日夜里他所经受切,如今悉数俱来。
午时树根儿被扔进来,按照次序摆阵,随即股诡异力量似要撺掇他全身去,叫他绵软无力地松劲头,贺子裕眉头皱,攥紧指尖。
“秦见祀……”
他暗骂神荼郁垒,两个打哈哈老油条,难怪能在地府混这多年。
然而此刻他却又无可避免地,袭来巨大恐慌感。
黑暗中他看不见所有,午时树根儿湿冷地攀上他脚踝,随即顺着裤筒钻进去,贺子裕四肢渐渐皆被午时树所缠住,那根贴在他身上,向更深处试探着。
贺子裕紧绷住身子,微微发颤,嘴唇无言地翕动着,身上阎罗印印记亮起又暗灭,直至失去黑金色光泽。
糟糕,秦见祀心思意念……
贺子裕心漏跳拍,他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神荼郁垒话中是什意思。可是整整甲子六十年时间,他难道就要这样度过,受着午时树幻境qj。
那湿冷根儿瞬时又钻入他嘴中,带着腥甜气息。
喉结动,缠贴在四处根儿都绕动起来,贺子裕瞳孔猛然缩,喘息带几分不可言说意味。
不,等等……这树不对!
秦见祀,贺子裕狠狠咬牙,这厮竟然在种阎罗印时候想着对他做那样事情。
黑暗里,逐渐生长繁茂起来午时树将他越缠越紧,直至完全包裹掩盖住切,很快就不容外界窥探,只留下指尖缓缓攥紧条根儿,不断沉沦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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