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握紧拳头,像是有些急,“属下来时,贺帅人才下药,走时候天已快亮,殿下大可放心——”
“你倒还挺骄傲。”
“卑职没有。”
空气中久久沉默着,周朗向来是有问必答,不问就不答性子,看着不会撒谎,老实可靠,却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刘遏望向庙外,叹口气。“周朗,你可后悔?”
“趁殿下神志不清时做此事,卑职大悔,”周朗扯起袍子,用膝盖步步,跪向刘遏更近之处,俯身叩拜行礼。“……但做此事,卑职不悔。”
刘遏静静看着,目光又移向更远处。“你大胆。”
“当初在洞穴时果子,是卑职故意喂殿下吃。”
“孤如今猜到。”
“卑职,心悦殿下多年,其中龌龊如毒蛇般不可言说,被卑职这般罪人生出污秽心思,是殿下之大不幸,”周朗喉结动,嗓音沙哑低沉,“但卑职之心,仍旧不会有丝毫改变。”
他曾经两次把高高在上殿下拉下神坛,陪他在欲望中共沉沦,那样快感如蛆附骨般成他阴暗心尖点滚烫热意。
周朗伸出沾着血污手来,又擦擦,拽上刘遏衣摆,随即以半跪姿态吻上去。
刘遏垂眸看着,眸色隐晦。
“殿下,想要再试试吗?”
其实殿下今晚孤身前来,凭这己之力,他完全可以再做些什,今日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日思夜想殿下,而他在尽力克制,压抑这种不该生出念头。
“你疯。”刘遏退后步。
周朗手撑着站起来,眼神中充斥着炙热,“殿下那晚……很放纵。或许卑职不该说这样话,但倘若,殿下想再试试话……”
刘遏快步往外走去。
周朗下从后面抱住他,如同在马上时样牢牢抱住他腰,除此之外并无别动作,“或许殿下,不要把这当成是羞辱,而是对卑职赏赐。”
殿下不想再试试吗?
刘遏从来没有在清醒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他想他是疯才会答应周朗请求,可是模糊间不知为何,他只是站在那里,周朗埋头在他肩窝处,青涩胡渣痒麻扎过。
“殿下……”
刘遏身子微微颤。
破败透风庙宇里,用来放置香火桌案被把推开贡品,抹去灰尘,刘遏下手撑着桌,身后人就压上来。糙热掌心隔着裳裤,周朗教他如何塌下腰去,那手就如当初在梦境中般,放肆游离。
他有些迷瞪却又像是清醒无比,堂堂殿下第次撑手在桌前被人肆意摸着屁股,他像是渴求着什可是他不知道,任那手掌钻入衣襟之中,像条灵活蛇。
那会儿是赤裸裸,可这会儿衣衫俱全,那会儿是在床榻上,可如今却是在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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