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遂钰接过金疮药,等待南荣栩用药水消毒后,他再用银勺将粉末铺在伤口中。
伤口不算大,但足够明显。南荣栩说:“之前那道旨意还在这放着,你打算如何处理。”
之前那道求放世子妃回鹿广郡交易中,遂钰以自己继续留在大都为代价。
现在想来,萧韫可能真不在乎他是否自由,只是想尽快息事宁人罢。
或者……恩威全凭喜好。
因为从未将希望寄托于萧韫,所以他不会对萧韫失望,从他那碰壁,也只会想,哦,他是皇帝,所以得更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自己。
但对王府,他下意识地依赖,想从中感受到某种特殊温情。
而现实与他所期望恰恰相反,父兄过于将他看作独立成人。认为既然已入前朝,便得拿出通晓古今筹算,从前经受委屈,也定能理解。
遂钰帮南荣栩缠绷带,声音已听不出半分激动愤怒,说:“萧韫喜欢依赖他,所以可能并不像大哥所想,是个及冠后便立即有能力成家立业人。”
“至于大嫂帮张罗娶亲。”
“即使萧韫放过,恐怕也不会这轻而易举地允准成亲。”
毕竟南荣遂钰这些年是他所有物,骤然成为他人依靠,遂钰几乎已经能想到,萧韫无比愤怒后,定然愿意花时间,想方设法地恶心人。
“而且,也没有成亲想法。”
遂钰想找时间向兄长说明,却始终没有合适契机,现在想来,不如直接当说明,避免日后突发生意外。
遂钰:“谁同成亲,都只是害自己。”
他今日所言,便已是最后同南荣栩争执。
“们只希望你能快乐。”南荣栩长叹。
最初与遂钰相遇欣喜,令他险些被团聚冲昏头脑。
血亲是真,陌生不假,至亲至疏违和,终究是相隔千里十几年,所带来无数连锁反应。
南荣王在军营练兵,督军官事并未惊动朝臣,由南荣府秘密押解至禁军地牢,南荣栩忙得脚不沾地,遂钰则陪着褚云胥参与几场马球会。
公子哥们聚在起,花天酒地甚为欢快。
但当遂钰露面,便立即噤声作鸟雀散。
越清瞠目结舌:“他们……”
遂钰现在是京城炙手可热适龄公子,去哪都能被塞拜帖,有时也不知是哪家大人府上,总之人家想同南荣王府结亲。
“为什跑?”
越青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还以为南荣府是什洪水猛兽。
遂钰打开折扇,透过光,仔细观察扇面金缕纹路,懒懒道:“陛下接二连三查封不少乐坊,这群人在面前聊城中找乐子,大约是怕最后玩乐地方也没吧。”
朝廷明令禁止,但也多半睁只眼闭只眼,皇帝要拖着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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