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不习惯陌生人触碰,会觉得不舒服,会下意识地避开。
果然,那小倌伸过手来时,他不自觉地往后仰。
小倌愣,还要伸手去摸,被骆寻风把抓住,“失礼,他不喜欢别人碰。”
小倌:“”
那还叫摸?
沈止玉也很疑惑,他还是不习惯别人碰他,可那夜似乎没什不适,难不成真是场梦?
双腿忽然又开始疼,阵阵,像骨头都要裂开般。
骆寻风见他脸色不对,忙问:“怎?是不是腿疼?”
沈止玉咬着牙点点头。
“走,们回去找程大夫!”骆寻风着急,轮椅也不要,把人抱起来就跑。
小倌:“”
不是说不让碰吗?怎还抱上?
流云山庄内,程大夫给沈止玉针灸完,跟着骆寻风出院子。他忧心忡忡,“这毒近日连连发作,怕是快要压制不住”
骆寻风不安地问:“若压制不住怎办?”
程大夫叹道:“那便只能锯去庄主双腿。”
“不行!”骆寻风心如刀绞,“程大夫,您再想想办法,定有别办法”
“唉,老朽无能,五年,也没能为庄主解这毒”
这毒太霸道,当年若不是及时封住穴位,沈止玉怕是活不到今日。
“姚松!”骆寻风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沈十五说,姚松当年是副庄主,为把流云山庄占为己有,下毒谋害沈止玉。事情败露后他就跑,流云山庄至今也没能找到那混蛋
当晚,骆寻风跟流云山庄孙总管喝好几坛酒。两人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抬回厢房。
半夜,“烂醉如泥”骆寻风偷偷摸摸去地牢,放走燕九飞。
清晨,骆寻风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沈十五在院子里骂骂咧咧,“混蛋!坏蛋!不要脸!”
沈止玉坐在石桌旁,正擦着他软鞭。
骆寻风走过去,假意问下怎回事,得知是燕九飞跑,也附和着沈十五狠狠骂几句。
沈十五刷着狗毛,气乎乎道:“再让看见,定让小归咬死他!”
“咬谁啊?”这时,院外忽然翻进来位老者,笑眯眯问道,“谁惹们小十五生气?”
沈十五惊喜喊道:“穆师父!”
骆寻风:“穆前辈?”
沈止玉:“师父?”
穆迟点头:“乖,都乖”
沈止玉给他倒茶,“师父不是去岑州访友?”
“听说陆知年来耘州,”穆迟在桌边坐下,“本想把他逮来给你看看腿,可找好几天都没找着。”
骆寻风:“怪医陆知年?”
穆迟:“嗯,他这人行踪不定,这些年也不知道躲哪个山头去,前几日才有他消息。”
骆寻风喜上心头,“他在耘州?可曾在何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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