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风站在旁,掌心冒汗。
他在赌,赌沈止玉深信所有事都只与燕九飞有关,而旦燕九飞根本有心无力,那切都是大梦场便不是不可能。
十五还小,那日找到止玉时又只顾着哭,是自己把止玉抱回来,又给他擦身子,换衣服,没有其他人知道。
而止玉对男子间欢/爱知半解,身上红痕也可以说是药效所致。或许他仍会心存怀疑,可至少那夜荒唐有另种可能,这便足够。止玉那清傲个人,又怎能忍受委于他人身下这般屈辱,不论那人是燕九飞,还是他骆寻风。
或许知道是他,更要怒火烧心。三年知己好友,却对他存那般不堪心思,他该多恼怒
这样就好,都当成大梦场
可沈止玉还在问:“药哪来?”
燕九飞:“师父给”
沈止玉:“他在何处?”
燕九飞:“去世”
沈止玉声冷哼,“来人,把他拖出去喂狗。”
燕九飞慌忙磕头求饶,“误会啊,真什都没做沈庄主饶命啊”
“止玉,”骆寻风战战兢兢道,“既然事情尚有疑点,不如查清楚再说”
沈止玉顿顿,问:“你信他说?”
骆寻风:“不太信,可他确实不举”
沈止玉沉默许久,最后让人把燕九飞关进地牢。
骆寻风松口气,颗心还没放下,就听沈止玉问:“你是不是去过倚竹楼?”
骆寻风心里咯噔下,那不是城西小倌馆吗?
他急忙辩解,“是去查案!”
然后,他就听见沈止玉说:“要去。”
骆寻风:“”
骆寻风从没想过,有天他会带着沈止玉来倚竹楼,还点个眉清目秀小倌。
是沈止玉要点,还说要昨夜刚接过客。
小倌进来后,个笑还没来得及抹开,就听沈止玉说:“脱衣服。”
骆寻风:“”
小倌看着房内两个男人,心中声感叹,真好看!
他温顺地脱上衣,刚要脱裤子,被沈止玉阻止,“可以,”他脸色微红,“不用再脱,站好”
他抬眼去看那小倌前胸后背,上面青紫交布,处又处,有些吓人。
“你”沈止玉顿会儿,问,“是不是接完客,身上都会这样?”
小倌点点头。
不样,沈止玉想,身上是红
他不知道,来倚竹楼客人,不过花钱消遣,大都粗,bao,而骆寻风怕他疼,咬都没舍得咬下。
他又想想,对那小倌道:“你过来。”
小倌乖巧地走过来。
沈止玉:“摸下”顿顿,又说,“脸。”
骆寻风:“”
摸什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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