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照顾祁然将近个星期,之后才请护工,每天都去陪他,生怕他宝贝寂寞般。
每天只有睡觉时候待在家里。
即鹿站在吧台前,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酒瓶,看着淡金色液体晃荡在精致棱形瓶中,清澈诱人。
酒吧来个新驻唱,今晚客人很多,大多都坐在离麦克风近位置,起着哄,听着那个年轻颓然男人抱着吉他唱歌。
足尖勾张凳子,即鹿趴在吧台上,透过发丝缝隙,望着唱歌人。
男人身形瘦削,看上去不大健朗,抱着吉他,修长手指拨动琴弦,声音浑浊又阴郁。
“Don'tyouknowhowbusyandimportantIam
有多忙碌而不可或缺,你不知道吗?
Ihavegotsomuchtodo
要做事可多着。
AskmeouttodinneronaFridaynightIcan'tgo
周五晚上晚餐,去不啦。
Ihavegottoomuchtodo
要做事可多着呢。
MaybeIamjusttryingtodistractmyselffrommymortality
或许只想想要逃避死亡命运
MaybeIamjusttryingtodistractmyselffrommymortality
或许就是这样吧。
OhIamtoobusytofinishthissong
太忙碌,没时间唱完这首歌,
Iamtoobusytodance
没时间跳舞,
toobusytocry
没时间哭,
toobusytodie
没时间去死,
toobusytoseemychance
也没时间寻找那渺茫希望。
……”
即鹿望着男人,嘴唇翕动,轻轻地跟唱,懒散地,随意地,余光瞥见手臂上伤疤,隐在单薄衬衫长袖下面,好像能全都藏起来。
好像藏起来,就能忘掉不堪回首过去。
伸出手指,指腹抚抚上面疤痕,感受着凹凸不平触觉,即鹿眼神失焦,虚虚地望着,没有任何光亮。
门口进来几个人,即鹿下意识瞥过去眼,霎时就愣住。
段从祯跟着几个不认识男人同进来,轻车熟路地坐到最近沙发上。
从吧台上直起身躯,即鹿探着头往那边看,眉眼间霎时染上喜色,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遥遥看着,直到段从祯看过来。
只随意扫眼,段从祯看见他,眼神停留刹,而后又偏头,撑着脑袋,散漫地同身旁人聊天,身躯微倚,稍显轻傲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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