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大虞离不你,”沈牧轻声道,“还有,信你。”
御书房内,他挺直腰杆跪着,他说,臣以性命担保,司徒将军忠肝义胆,碧血丹心……
将军心都软,却故意道:“信什?说不定狼子野心呢?”
沈牧:“你不会……”
“会,”将军捏着他下巴,凑近道,“要带兵谋反,抢大虞御史,把他锁在床上,哪也不准去……”
沈牧耳尖泛红,“……为什要锁……他又不跑……”
将军扣着他手把人压在榻上,笑道:“为什不跑?想留下来给本将军欺负?”
“不是……唔……”未尽话语被吞入唇齿,气息交缠。
秋日暖光透过葡萄叶,斑斑点点地撒落。
沈牧在熟悉气息里软腰,衣襟敞落,脖颈泛红。
他在霸道唇舌间挣扎,“阿越……进屋去……”
“不用……这儿好,还有鸟叫声,”将军笑着咬他唇,“不过,它们肯定没你叫得好听……”
“你……唔……”腰间贴上温热掌心,又掐又揉,衣服缠着衣服,在喘息中撕扯。
沈牧额上渗出细汗,人在情、潮中湿润。将军鼻尖汗水蹭在他脖间,贴着胸膛又湿又烫,可再烫,也烫不过撞入深处火热。
沈牧忍不住轻喘声。
烫……他喃喃道,你烫到……
将军眼睛都红,他说,还有更烫……
葡萄架上只鸟都没有,大概是真叫不如人家好听,只能红着鸟脸,扑棱扑棱地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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