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峰心情复杂地看着将军跟陈檐两人盘腿勾脖地躺在地上打架。
将军:“敢藏老子东西?!找抽啊?!”
陈檐:“什藏?!是帮你保管!”
“保管个屁!老子书呆差点就跑!”
“跑你不会追回来吗?反正你脸皮厚……啊!手脱臼!”
司徒峰:“……”
算算,司徒峰想,这混小子从小就牛脾气,哪里是会听人劝,更何况那人扎他心上,剜都剜不下来。
随他吧。司徒峰懒得看两人打,觉得还不如去马厩喂马,马甩蹄子都比这两人打得好看。
他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勒着陈檐脖子将军,满是皱纹脸上浮起些许笑意。
二妹啊,阿越有人陪………
将军和陈檐打得满头大汗,两人瘫在地上粗喘着气。
陈檐:“见色忘义……”
将军:“有意见啊?”
“你还真是不要脸得坦坦荡荡,”陈檐揉着胳膊坐起来,“不过,你那相好最近名声不太好啊,这路上听不少人骂他,什难听话都有……”
将军面沉如水。
李长屿死,可因他而起流言蜚语却没有消散,甚至有人猜测,李长屿死是沈牧杀人灭口。
将军简直想扯着那些人领子个个问,老子书呆像那阴险人吗?!瞎你们狗眼!
可别人要瞎想,他又怎管得住?
他再着急上火,嘴也长在别人身上。
然而,几天后,程端纸供状堵住悠悠众口。
他供述,信件是他帮李长屿伪造,关于沈牧背叛出卖也是李长屿胡编乱造,更是他帮着散播开。
他说,他收李长屿很多银子,时鬼迷心窍,悔不当初。
“是皇帝让他这说吧。”将军想,也只有皇帝能让程端主动揽下这多罪责。
沈牧点点头,“皇上答应免他死罪,安置好他家人。”
将军翻个身,看着葡萄架顶嘀咕道:“他对你还挺好。”
葡萄架搭在沈牧院子里。他白天不喜欢在屋里看书,将军知道后,就给他搭这个葡萄架,架下放张软榻。
他在榻上看书,将军搂着他腰睡觉。
沈牧见将军有些不高兴,解释道:“其实皇上是为太子。”
“太子?”
沈牧:“嗯,这些年,皇上宵衣旰食,身体年不如年,前几日染风寒,到现在还没好。”
将军:“他怕自己死?”
“别乱说话,”沈牧把捂着他嘴,又说,“现下太子又年幼,皇上说,想让当太傅……”
将军拉下他手揉着,“他想让你辅佐太子?”
“不只,还有你……”沈牧说,“皇上答应,以后早朝不用找你麻烦。”
将军乐,“怎,他不怕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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