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或许有主动出击打算。”
“这些年和亲怀柔事做多,反教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公主个接着个地送过去,到底他们还是要来烧杀抢掠们大武子民。”
“此类事你从小听多,告诉你这些,也盼着你能耳濡目染学到些许。”
宋清明抬头看着宋乾元。“父亲……”
“为父知道你心思。但这件事能不能定还是未知数。大武休养生息已久,许多老将都反对这样大规模战争,恐怕劳民伤财——如此,有冲劲年轻将领或许能得圣人垂爱。”
屋内国公爷低声说着什,透窗看去,宋清明捧着饭碗低垂眼睫,静静听着。许久是片寂静,直到少年人粗声传出。
“……孩儿明白。”
屋外落叶纷纷。正是草长莺飞季节,老叶飘落,新叶长出,再过不久就是树翠绿葱茏,这正是年之计开始。
宋乾元走后不久,平安端着碗冰块进来。
“国公爷说他相信自己儿子为人,那哑子您就留着做个书童。夫人那边他自会去说。”
宋清明点点头,看向冰块。“这作什?”
“嗯……老爷吩咐从冰窖取来,说是叫少爷您手抓着敷脸上,要是还有多就直接吃,反正,反正夏天也快到,不怕冻到。”
宋清明脸黑,摆摆手叫平安放下,她就轻笑着退下去。
用过午膳,宋清明让发财跑个腿,去铺子里把秦守找来。
秦守是仁和堂大夫,年纪轻轻本事不小,手针灸闻名京城,还有传言说连当今圣上都想把他召为御医。
自然是捕风捉影事情,但秦守本事却是实打实。几年前宋清明从马上摔下来,就是秦守搭救,那次他二人倾盖如故,之后时常往来走动。
不过炷香时间发财就把人请回来,说是去侯府诊治回来,正巧遇上。
“咋这是,被人打?”
屋门前微尘在光下纷飞,秦守挎着药箱脚踏入门槛,身半旧瓦蓝色步袍,丹凤眼里藏着戏谑笑意。
他面色白净,鼻梁高挺,约莫二十岁上下年纪,虽然个头有些矮,但看着就与旁人不同,多些随性淡然气质。
宋清明没好气地看他眼。“你说呢?”
“早说过你母亲患是躁郁症,虽然症状不严重,但患病时间已久,对于比较亲近家人更会出现易激惹情况。你这不偏往枪口上撞。”秦守坐下,放下药箱,“就你这伤,不用兴师动众把请来吧。”
“自然有事要拜托你。”
宋清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朝发财眼神示意。他心领神会退下去,没过多久领着哑儿进来。宋清明扭过头背对侧躺着,把脸上伤遮住。
哑儿瞥秦守眼,负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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