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泌得快些。
“好喝。”
秋辞笑起来,不信他能喝得惯。他看见盛席扉又喝口,忍不住咽下口水,起身给自己做杯咖啡,最上面也加奶油,擦上桂皮粉。
两人起慢慢地喝着,盛席扉说:“这晚还敢喝咖啡?不怕睡不着吗?”
秋辞耸下肩膀,“对咖啡因不敏感。”何况今晚定能睡个好觉。
盛席扉又说:“你调这个酒真挺好喝,就是抛开对酒固有理解以后,把它当成个全新东西去尝,就觉得挺有意思。”他想想,又加句:“味道层次很丰富。”
秋辞斜眼觑过来,盛席扉硬着头皮继续夸:“就是咽下去以后嘴里还能留点儿感觉,就很——”
秋辞没像两人以往说话时那样帮他找形容,作壁上观,翘着嘴角慢慢呷咖啡。他等盛席扉承认其实喝不惯。他知道盛席扉真正想说不是咖啡和酒。
盛席扉放下杯子,“秋辞,刚刚,为什会哭啊?”
秋辞把嘴里咖啡咽下去,把咖啡杯放下,余光望着客厅屋顶正中央挂钩,“不是哭,是生理性眼泪,可能是快感太强烈,身体受不,让内啡肽和多巴胺发挥错作用……”
他通胡说八道,扯到大脑引发情绪机制,也不知听者信多少。这时他忽然意识到盛席扉刚刚那个问题其实也是起兴,他还有更要命话想说。
真是糟糕,他还没放弃。可无论是“同”,还是“性”,还是“恋”,他都不想聊。
“你不想喝吗?”他把手伸到盛席扉身前,指尖轻点杯子,“哒哒”脆响。
盛席扉就像被他输入指令,端起杯子又喝口。
“尝尝。”秋辞倾过身,扶着他脸吻过去,嘴唇贴紧嘴唇张开嘴,把口酒勾进自己嘴里。
调得不错,几种辛香料增加风味,顶上奶油弥补他减量糖,不像真正蛋奶酒有腥味和黏腻,所以把朗姆换成白兰地正好。
他把酒咽下去,歪着脑袋笑着问盛席扉:“你不是说偶尔可以喝点?”
两人搂抱着吻到沙发上,躺下去时候,盛席扉想到被子。恰巧秋辞也在想被子,这会儿他觉得被子是浴袍冗余,还觉得盛席扉裤子是肉体冗余,帮他脱掉扔到地上。
盛席扉嘴里酒味都被秋辞舔净,两人亲吻停下来,安静地对视会儿,秋辞说:“酒。”
盛席扉犹豫秒,赤着身体站起来,去吧台把酒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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