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蹲在淋浴下面用手抠。只熟悉落水狗形象在他脑海里逐渐成形,又被几下敲门声打碎,像幅将要完成沙画吹散在风里。
秋辞关上水,站起来,冲外面喊:“怎?”潜台词是:“没事,就是洗时间有点长,不是想不开,没有自残,更没有z.sha。”他忽然想笑,不是讽刺式,是真心觉得有意思,盛席扉竟也被他传染上这种drama气质。
“哦……是想问,你还想吃晚饭吗?要不要订份外卖?”盛席扉声音透过门板嗡嗡地传过来。
秋辞捞起浴巾搭在身上,边擦水边朝门口走,两人隔着道门:“等出去说,这嚷着说话傻不傻?”
外面静两秒,盛席扉带着笑意声音嗡嗡地进来:“好。”
他趁吹头发功夫做个面膜,同时想明白件事。
以前看电影时总有个疑问,为什电影角色和认识几小时人上过床后就能亲昵得好像认识很多年。他直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艺术加工。
他用个面膜时间想明白人类x交威力,同时高兴地将自己往正常人范畴拨拨。
从浴室出去时,盛席扉正坐在吧台前喝水,看见他立刻站起来。秋辞觉得他就像中学生看见教导主任——当然中学生不会在教导主任面前打赤膊。
他视线从盛席扉脸上滑到赤着上身,在胸肌和腹肌分别停半秒,继续往下,又在大腿上方停半秒。他这会儿穿是自己另条裤子,比之前那条更瘦些,菲勒斯隔着裤子都显出形。秋辞这时总结出男同性恋行为中体位优势:盛席扉在浴室里待会儿就觉得自己洗干净。
“要订外卖吗?”盛席扉规矩地问。
秋辞打开冰箱看半天,拿出盒牛奶和盒鸡蛋,“都九点以后,别吃……可以给你做杯蛋奶酒,你想喝吗?”
他这会儿不管问什,答案当然都是“好”。
但是秋辞又想起这鸡蛋买来好几天,怕生吃有细菌,于是蛋奶酒变成奶酒,按照他想法添加辛香料,用喷射奶油代替打发蛋清堆在顶上,最后还擦些桂皮粉洒在奶油上,卖相不错。
他把酒推到盛席扉面前,看见对方忍俊不禁表情,挑眉问:“在想什?这东西能不能喝?这人家里正经吃食没有,乱七八糟玩意儿堆,是吗?”
盛席扉笑得露出牙,没有否认,把面前酒杯转转,端详着,像是仍在犹豫要不要喝。
秋辞催促:“尝尝。”他还没这做过奶酒呢,添加辛香料时候也非常大胆,不知道会调出个什东西。
盛席扉端起来喝大口,奶油沾在他上唇,用舌头舔走。
“好喝吗?”秋辞也舔下嘴唇,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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