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个玩意儿当然已经没有。秋辞打开衣柜只大抽屉,里面又有分层,还有分格,摆满各式各样东西:麻绳、皮绳、皮带、领带、手铐……
秋辞拿起根没有染色麻绳,和他今天用是同种,“最喜欢麻绳,可能因为第次被绑——就是排戏剧那次,是用麻绳,所以烙下这个偏好。但是也不是直都是麻绳,有时候太累,为节省时间就用手铐或者皮带,最方便,也好解开;有时候图新鲜,想换个花样,也会用皮带。”
盛席扉看着那些东西,又觉得口干,忍住没有舔嘴唇,问:“颜色呢?”
秋辞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频率变快,只让每次吸进和呼出气变多些,同时控制着鼻腔不要发出呼吸急促时气流声,还要控制着胸膛起伏不要太明显。他手指从那些绳子上抚过,“如果是手铐,喜欢纯金属色;如果是皮带,喜欢黑色,配金属扣,皮绳也喜欢黑;如果是麻绳……需要非常放松时候,用没有染过色,如果,如果……想稍微兴奋点,会根据心情用红色或者黑色。”
“那今天……”
“用没染色。”秋辞语速有些快地说。
“好好,没染色。”盛席扉也很快地接下来。
秋辞坐到床上,胸膛起伏已经掩饰不住。眼睛不敢往上,只敢落到盛席扉腰上,但立刻就觉出不妥,忙又移到旁边地上,说出让自己倍感羞耻话:“想,就穿着浴袍,因为,觉得,迟早——”
盛席扉也受不,忙截住他话:“嗯嗯,明白。”
秋辞垂着眼,手撑着床飞快地把双脚移上去,双腿并拢着伸平,飞快地敛起浴袍下摆把腿盖住。
盛席扉瞟眼衣摆以外小腿和脚,自己两只手顿时像是多余长出部件,在身侧没处放地攥攥,说:“那去洗手。”走出两步,又退回来,说:“要不洗个澡、意思是,们刚去医院,医院细菌多——”
秋辞忙指下衣柜,“你上次穿衣服放在那里面。”
盛席扉闷头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又闷头冲进洗手间。
秋辞整个滑到床面上,平躺下来,轻轻地嗑起左手食指和拇指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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