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剪断绳子。那些让他又爱又恨绳子被盛席扉理好,短得不能用不见,长被拢成束,驯服地趴在他旁边。
盛席扉做事总是很专注,在这瞬间,秋辞同时看到盛席扉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给自己编写破解程序,在医院里对着手机学习怎帮卧床病人翻身和擦洗。
他不禁怀疑盛席扉是不是提前拿到张有关自己表格,连自己都没有见过,所以比他本人还要清楚他喜欢什。
可是不可能,如果盛席扉有那张表格,就该知道他在初二节历史旁听课上举手发言,那次发言决定他们之间什都不该发生。
盛席扉终于察觉到秋辞在看他,抬起头,看到秋辞瞬间先忍不住打量下:秋辞又穿真丝浴袍,他形容不出那颜色,总之是淡色,像月光样流在他身上。小腿和脚腕上痕迹大多已经下去,只剩零星点儿淤红。再看回脸上,盛席扉忍不住微笑起来,秋辞这会儿气色比之前好多。
秋辞回他个笑容,给自己倒杯水,靠着吧台喝起来。
盛席扉举起手里绳子,“双柱缚,对吗?上次其实已经大概想出来。”潜台词是如果那天晚上秋辞再允许他试次,他就能让秋辞真“挣不开”。
秋辞撇开眼,“怕带坏你。”其实已经带坏部分。
盛席扉阵狂喜,原来秋辞犹豫是自己。不过他依然谨慎地问句:“怎说?”
秋辞飞快地看他眼,“怕你也像样,养成这种怪癖。你知道有人不是天生,但是后来也样沉迷。”从正路不留神滑跤就能跌到邪路上去,可想从邪路爬回正路就像登天样难。“带着怪癖生活很麻烦。”
盛席扉心想这有什关系,如果自己也有这种怪癖岂不正好?
但他不敢说出来,怕秋辞又要往后撤,只说:“觉得不用担心这个。”想想,又补充:“可以证明给你看,从今天起正式戒烟。之前直说戒但是没戒成,是因为觉得没太大必要,因为烟瘾本身不大。你应该也解些,知道不是那种容易上瘾、容易沉迷人。”他说着,把烟盒从兜里掏出来,在手心里攥烂。左右看看,没找到垃圾箱,就暂时放到沙发上,继续补充道:“自制力也是很不错,管得住自己,你没有行动能力时候,不会做你不允许事。”
秋辞心里惊,他连这个都能想到。但其实没有担心过盛席扉会像Leon那样带给自己痛苦,无论是从预防还是从结果来说。
秋辞转过身,“那你跟来。”
盛席扉马上站起来,没有惊讶他今天就要实践,跟着进卧室。
盛席扉只敢用眼角去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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