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肉体也跟着起发抖。
盛席扉不止用手抚摸他脖子,也用嘴唇去吻,开始喊他名字:“秋辞、秋辞……”
秋辞支撑不住地跪下去,盛席扉和他起跌下来,两条身躯叠置在春暖新发草地上。
……这是他这辈子感受过最亲密触碰,上颚积雪被舔化,涓涓地流进喉咙里,吞咽下,又潺潺地流入肚里,在腹内积成片湖,他感到自己不再干涸。
…………
过会儿,秋辞跪下来,抚下他脸,低头轻轻地吻他,用嘴唇碰他脸、鼻子、嘴巴……
盛席扉送完秋辞,回到自己家里,室友们都已经睡。他洗完澡后依旧心绪难平,忍不住给秋辞拨去电话。
“喂。”
“喂……你睡着吗?”
太蠢,盛席扉闷闷地用拳头捶自己胳膊。
“没有。”秋辞说,然后电话里便静下来。
盛席扉连秋辞呼吸声都听不到,可仍舍不得挂断。他多希望秋辞能像以前……在他第次吻秋辞之前那个以前,他们想说什就说什那个以前,当他词不达意或者找不到形容时,秋辞会帮他找到能准确表达他想法那个词,帮他说出自己总结不出话。
“你给唱首歌吧。”
“啊?”盛席扉愣愣地问。
“有点儿睡不着,你给唱首歌,行吗?”
盛席扉更紧张,几个呼吸后,问:“唱什?”
“什都行,你喜欢,老歌也行,你平时在广播里听歌也行。”
喜欢,老歌,广播……盛席扉脑袋里像下冰雹,噼里啪啦真掉出句歌词:“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tesong……”他躲在浴室里,怕吵醒别人,小声地唱歌,渐渐听到电话那头也轻声地附和着。
秋辞不能算是真在唱歌,只是气声,只剩歌词,渐渐歌词里垫进哽咽。他以前总觉得秋辞会哭,总担心他哭,这会儿真听到,心像被人撕开样。
盛席扉坚持把整首歌唱完,然后喊秋辞名字,“秋辞……”
秋辞把所有情绪堵回进身体里,“谢谢。晚安。”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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