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两点,酒店门口片寂静。
辆黑色大众停在檀阙门廊处,钟乔快步从酒店里走出,钻进车里。
“先生,钱已经交给小陈先生。”
蒋弼之似乎还没从刚才独自人沉默中缓过神来,车里静几秒后,才听到他问:“他收?”
“收。”钟乔看着他脸色,又多说几句:“小陈先生拿到钱以后说,请向您转达谢意,还……对说声对不起,为以前,咳,打那下。”
蒋弼之嘴角机械地抬抬,但这显然算不上个笑,当他嘴角又迅速回至原位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没精神,“他状态怎样?醉得还厉害吗?”
钟乔有些惊讶,“小陈先生喝醉吗?没有看出来……”
蒋弼之默默,“走吧,直接去公司,今晚在办公室里睡。”六个多小时后他有个会议,路上折腾不起。
“先生……”钟乔面边开车边纠结道:“有件事想跟您说,关于小陈先生。”
蒋弼之没有说话,钟乔将这理解为默认。
“后来又多问句,派出所人说被领养孩子长大以后和养父母断绝关系,也不定就是养子忘恩负义。听说有养父母会虐待养子,有还会侵占养子遗产……不是所有养父母都对领养孩子好。”
蒋弼之落下他那边窗户,对着窗外做个深呼吸,可外面空气比车内还要闷热,他不得已又将窗户升回去。
“……对他说很过分话。”
钟乔知道,他在电话听到时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他知道蒋弼之脾气确实算火爆,但他能很好得克制,即使偶尔发火也不会那口不择言,专拣锋利伤人字眼,就好像般人吵架似。
他通过后视镜觑眼蒋弼之脸色,问道:“先生,您要不要再打探下,看看小陈先生有没有什困难……”
蒋弼之闭上眼睛,过片刻,他说:“不用。”
他白天才说过蒋安怡,不能到自己这里就再破例。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又有正式工作,他可以打理好他自己生活。”他随即想起陈星那只路易斯威登钱包,“他虽然年轻,但很能干,自尊心也强,也许并不需要别人怜悯。”
“恕冒昧地问句,您和小陈先生……”
“们分手。”他此时用“分手”这个词。
钟乔略感讶异,但很快释然,安慰道:“先生不必介怀,天涯何处无芳草。说实话,也直觉得小陈先生和您不太合适,分开也算好事。以您条件,很快就能……”
“哪里不合适?”
“……个人觉得……其实不止这样认为,委婉地咨询过小姐心理医生,她也认为您每天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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