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海温泉边不知节制折腾,又让凌冽在床上躺小半日。
不过这次,乌宇恬风双手健全,又专程学按摩,任劳任怨地扶凌冽躺下后,便用药油涂抹、寸寸经络穴位地顺着摸过、按过。
由于是初学,力道轻轻重重,闹到最后,本就被欺负得浑身发软北宁王,不得不在小蛮子伺候下,又躺在黏糊糊药油中交待次。
重新被擦干身体塞入锦被时,凌冽哑着嗓音,“到底……是谁欺负谁。”
乌宇恬风坐在软榻边给他掖被角,闻言,只轻笑声,亮着眼睛坦然承认道:“是欺负哥哥。”
凌冽凤眸微肿,听见他这话,忍不住瞪他眼。
结果乌宇恬风脸上笑容更大,他凑过去吻凌冽破皮下唇,小声嘟哝道:“都怪哥哥叫得太好听。”
凌冽拧他把:“讨打是不是?”
那下拧得很轻,不痛不痒。
乌宇恬风嘿嘿笑,“打不过哥哥,不和哥哥打。”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许多大个子,凌冽挑挑眉,“说什胡话呢?”
他怎可能打不过他?
乌宇恬风却道:“因为喜欢哥哥,如果真打架,会让着哥哥。”
凌冽愣愣,终于改变姿势抓起他手亲口,嘶哑嗓音带着慵懒撩人,“小傻蛋……”
○○○
十日后,立冬。
南境蛮国冬岁甚少落雪,鹤拓城内更是数年未见粒冰晶。
因地势关系,冬日里鹤拓城内依旧是碧草如茵,高大望天树四季常青,倒是垂坠其中不少藤蔓枯黑变硬,几天前,乌宇恬风就带着手底下勇士着手砍断那些不甚牢固枯枝。
无论北境、中原还是南境,岁末总是年中最闲适时光。
今日凌冽换上桑秀几个专程送来套盛装——最外层是套对襟藏蓝夹绒狐裘袄,里头是件青色直统长袍,袖口收束、用五彩线绣圈漂亮杜鹃花。
而苗人盛装,最要紧是身上银饰和包头用头帕。
桑秀几个姐妹原想亲手给华邑姆绣上条蝴蝶纹头帕——她们族中最受尊敬阿哥都会包这个,但桑秀想想,觉得来自中原华邑姆长发披散模样更出挑,便改用额饰。
蓝青色布面绣蝴蝶纹,用银质链子如抹额般束在脑后,额前悬枚弯弯上弦银月,中坠上枚珠状银穗,脑后则顺着墨色长发垂下两串银珠。
摇曳银穗和弯弯银月,华丽而不艳丽。
凌冽眉眼本就清冷带着抹疏离,但添上这条额饰后,反而更像是个生在南境、长在南境俊俏儿郎。
桑秀和姑娘们帮凌冽梳妆打扮好后,向两侧退开。被群姑娘围在中间伺候凌冽多少有点无措,他眨眨眼,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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