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斗法,以及敏王世子每个月就五百两开销。
银甲卫偷偷看李从舟眼,支支吾吾不敢细说。
后来被萧副将问得紧,才小声透露事情经过,说是这凌以梁先挑衅,最后才会被云秋公子算计得白白出几千两银子。
骤然听见云秋二字,萧副将愣愣,而后他斥那小银甲卫句,叫他好好当差不要成日听这些。
银甲卫讪讪退下,却见他们新世子,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凌以梁看。
“走吧。”李从舟提起马缰,先策马往前走几步。
等到春桥附近,他忽然停步,吩咐萧副将和几个银甲卫先走。
“您还有什事没办?”萧副将不明所以,“让们跟着您吧?”
李从舟跃下马,看着他摇摇头,“不用,不必。”
萧副将:“……”
他们这位新世子冷静持重,就是太稳重,话少得跟个冰坨子似,有时对上他眼睛,都给他冻得哆嗦。
见萧副将踟蹰,李从舟又补充道:“会回府,不是要跑。”
话说到这个地步,萧副将也不好再说什,只能欠身拱手带着其他人先回王府。
只是他们策马跑出去才没几步,就远远听得身后传来阵水响。
“落水——!有人落水!”
“救命啊——敏王世子落水!”
萧副将:!!!
他和那几个银甲卫纷纷勒马回头,却哪里还能看见李从舟身影,便是他那匹高头大马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条街巷上,只剩下看热闹人群,还有在水里浮浮沉沉、狼狈不堪凌以梁。
“……”
深秋风瑟,他们五人都突然觉得后脊背有点凉。
过春桥往西南,穿过丰乐桥就能到达聚宝街,李从舟牵着马缓缓从株大榕树后阴影中缓步走出——
本想到云琜钱庄看看云秋,想到现在已是月上柳梢,他多半已在田庄歇下,便摇头作罢。
走几步见没有敏王府人追上来,他就准备翻身上马。
结果才踏只脚上马镫,身后就传来声惊喜而清脆声音——
“小和尚!”
他僵,缓缓从马镫中退回脚,转身,不知从什地方冒出来云秋就蹬蹬扑过来、脑袋扎进他怀抱。
好像……长高点?
李从舟垂眸,发现原本可以将整个脑袋枕在他胸口云秋,现在额顶已经到他下巴下。
——只要他弯腰,就能将人整个箍住。
“嘿嘿,刚才在门口看,就知道是你!”云秋抬头,街灯照耀下双眸闪闪发亮。
“……门口?”
云秋啊声点点头,然后指给他看身后间铺子。
铺子中,点心和个十四五岁小伙计正在忙碌收拾,新加装栏柜上油漆未干、门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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