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年八月十五中秋夜,到报国寺内,做过回接生婆。
“做得好看些,”方锦弦嘱咐,“别露出什破绽,现在是四月里,调令、嘉奖忙碌阵到六七月,给他们归京时间掐在八月。”
影卫静静听着。
“承和十五年……”方锦弦笑容玩味,“兄弟场,也算这做伯父,给素昧谋面小侄子、送上份儿生辰贺礼。”
影卫领命离开,剩下跪着那个属下不敢动。
襄平侯却好像很大度地挥挥手,“得,去办你事儿吧。”
那人犹豫再三,磕头拜谢后起身,步三回头地往堂屋方向走。
坐在原地方锦弦没看他,只继续垂眸把玩着手中那片柔软竹叶,像捧着世上最珍贵玉器。
他静静坐在那儿,与普通人家贵公子别无二致。
偏偏,属下频频回头看他玩竹叶,脸上表情也渐渐害怕起来。
他加快脚步往前跑,眼看就要迈入堂屋,背心处却猛然传来阵撕裂剧痛。
他踉跄下,低头却发现自己胸前布料上渗出好大片暗红。
他挣扎着转身看那个双手交叠坐在轮椅上男人,口血含在喉咙中,最终什也没说出来、缓缓地伏倒在地。
襄平侯方锦弦微微笑笑,扬下巴指那具尸体:
“去问问夫人,她‘小宠物’还需不需要饲料。”
○○○
江南,天目山。
顾云秋已足有三五日未出门,萧副将担心,过早时专门询问,是不是身上有不爽、用不用叫大夫。
“不用不用,”顾云秋捧着盛豆浆小碗,“萧叔不用,就是天气渐热懒得动弹,没生病。”
“那今日要出门看看?”萧副将问,“南下梅家坞、天竺山都是避暑纳凉好去处,或者世子想去钱江观潮?”
虽未来过江南,但顾云秋也知道钱塘江潮是在八月上旬。
现在才四月,他哭笑不得,“叔,真不用。”
萧副将皱眉,审视地看他圈,“真没事儿?”
“真没事,”顾云秋重重点头,还放下碗站起来在萧副将面前转圈,“叔,真是前几日爬山累着,不想出门,就躺两天。”
“真不舒服就叫大夫。”萧副将勉强信。
“知道啦——”
顾云秋坐下来喝掉他最后两口豆浆,想想,又看着萧副将补充道:“叔你要是闷得慌,也去附近走走转转嘛。”
萧副将连连摇头,“王爷命属下寸步不离。”
顾云秋在心中无奈叹,抿抿嘴,不说话。
今晨醒来时,小和尚照旧昏迷不醒、额心滚烫。
也不知是他昨夜睡得不够安分,还是小和尚病中也会踢被子,顾云秋明明记着他夜里醒过次,醒来还给李从舟掖好被子。
结果今天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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