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座灯塔,百十来步兵、西湖巡津……”
襄平侯顿顿,又看属下眼:
“你说,这要怎责罚?”
听这话,属下脸色倏然变白,他扑通下双膝着地,“侯爷、侯爷息怒!非是属下等办事不尽心,实在是、实在是……”
“是什?”襄平侯心情似乎非常好,还顺手接片顺风飘落竹叶,拿起来在指尖翻弄。
见他这般动作,属下更抖如筛糠: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真不是属下无能,实在是、实在是有人从中作梗、帮那林瑕逃脱啊!”
襄平侯姓方,名锦弦,听见这话,指尖摆弄竹叶动作顿顿,他凤眸中闪过精光,摇摇头,唇边笑意更甚:
“上回,你们说是有其他苗人阻拦,这次,又是什新借口?”
那属下浑身冒凉汗,抬手抹把脸后大声喊出:
“宁王,是宁王——!”
“……”方锦弦脸上笑容凝固,紧接着嘴角慢慢拉平,拧眉、眸中瞬间凝上层霜,“宁王?”
“是,是宁王,属下等路追杀林瑕,他们乘船逃上岸后,就跑到南仓、寻求南仓管事庇佑,南仓隶属五军都督府,属下不方便与他们直接发生冲突……”
“南仓毕竟是仓储,属下料想他们不会收留万松书院师生很久,就带人埋伏在南仓出来必经之路上,结果,第二日们就看见银甲卫。”
银甲卫独属于宁王府,只听宁王人调遣。
“没看错?”
“绝对没有!他们出来好几回,次百十人出去给万松书院师生请来大夫,次是送那些大夫回去。”
方锦弦沉吟片刻,忽然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个:难怪。
——难怪太极湖籍库会被查。
原来是他这好弟弟,又从中插脚。
方锦弦忽然抬手,捂着脸发出阵疯狂怪笑,他笑得浑身耸|动、眼角都氤氲上水痕:
“凌铮啊凌铮,还是你,又是你——总要阻碍。”
从女人到皇位,数十年还真没变。
“也是,”方锦弦笑够,摸脸,眼神渐冷,“人哥俩才是亲兄弟,当然是要帮着他亲哥哥。”
不过,既然你要坏事……
襄平侯脸上闪过丝诡异光,然后他弹个响指,“川陕道那姓郑小子,你们还盯着吧?”
“回侯爷,还盯着呢。”树后另个影卫走出来,恭恭敬敬答道。
“那是用他时候,”方锦弦吩咐,“让你们人想办法给他立个功,然后调回京城去。出来这十多年,是时候回乡看看。”
影卫点头领命,川陕道这位姓郑小兵他们关注十多年。
不为别,就因为在十四年前,他母亲住在京畿东郊祭龙山下。
这位嬷嬷,曾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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