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加茂怜完全不知道禅院甚尔在说什,他适合这个?
他想象不出有什委托可以用“适合”两个字形容,除非诅咒师那群人请他去编著御三家黑料集,他倒是能写出几十万字垃圾家族回忆录,否则他不认为自己闻名在外“残疾术师”名号能让他找到什恰当工作——毕竟在外界看来,他可是连诅咒都看不见废物啊。
加茂怜好奇地问:“委托内容到底是什?”
“电话里说起来有些复杂,不过可以告诉你任务时间是在七月份。”禅院甚尔顿顿,“你什时候放假?到时候出来说,前期准备要很久,需要你留出时间配合。”
这委托还有前期准备?加茂怜有些疑惑,不过想着赏金有千四百万,就算让他真去写大家族八卦,比如“扒扒加茂家那位家主到底有几个情人”类桃色绯闻,他倒也没什意见。
“6月15期末考完就放假,要就等那时候再联系。”加茂怜想想,拿笔在书桌前日历上画个红圈,到期末考日子还剩周。
“你是不是忘记件事?”在怜正准备挂断电话之前,禅院甚尔幽幽地开口。
“嗯?”
“百万什时候还?”男人声音很无情,“欠条还在这里呢。”
“人面犬委托赚几千万差价,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加茂怜震惊地吸口气。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赚你钱和你欠钱有关系吗,小鬼?”
“……”少年哑口无言,半天憋出句,“禅院甚尔,你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禅院甚尔无赖地装作没听见,“接下来任务要好好努力啊,欠债人。”
加茂怜啪地地挂断电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百万债务重新归来,就像颗老鼠屎彻底搅乱他好心情,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反悔。
主动工作和被动工作可是有本质上区别。少年越想越烦躁,哗啦声撕下写乱草稿纸,想象着那是禅院甚尔脑袋。
不知道为什,他总是有种强烈被算计感觉,令人非常……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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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晃而过,加茂怜默默收拾完书本,背着他万年不变黑色背包和塞在书柜里叠情书准备离校。
按理来说刚刚考完试,这天都会是社团活动最热闹时候,许多社团会在这天举行期末聚餐,但加茂怜对社团完全不感兴趣,他只在游泳部挂个名,都是为实践履历和学分,仗着高三生身份天天迟到早退,参与社团活动次数屈指可数。
毕竟在咒术师看来,普通高中游泳队训练强度就像玩水,连高专辅助监督都能轻松秒杀大部分高中生运动员。
加茂怜走到楼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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