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还未出口,李徵又话音转:“陛下前些日子差人将般若寺翻新,里里外外忙活许久,人虽然病着,但精神还不错。”
谢玹心念动。
李徵直白出声询问:“有怀疑人?”
也不等谢玹说话,李徵只点到为止,便又另起个话头:“其实那些嘴碎大臣们还提到另件事……闲聊时他们谈起小殿下,总会先叹口气,而后才会说……堂堂十三殿下,被太后娘娘如此器重,是能担当大任人物,怎就与几个男人这不清不楚。”
李徵顿顿,看向静默不言谢玹:“小殿下,这也是你考量?”
李徵想到其中层。
尊贵皇家子孙,与男子行些*秽苟且之事,说出去面子也难堪,若是想继承大统,恐怕会被朝廷*员喷上三尺高唾沫。
而谢玹非但不因此避嫌,反而如此堂而皇之,是否是因为……若朝野上下真到该立新皇时候,太后面对这样谢玹时,也会因闲言碎语犹豫三分而另择他人?
毕竟,在太后掌控下登位并非是件好事。李徵解谢玹,知道他所求所想,即便为暂时得权而饮下钩吻,也不代表他真愿意苟全性命,此生依附在太后掌下。
他登位之时,必是自己能掌控切之时。
可李徵不免又想到另外层。
倘若不是为此,倘若他猜测是错,那这久以来,谢玹心究竟在谁身上?
他爬到兵部侍郎位置,看管诸多险恶人心,也知道如何惨烈地剥下旁人假面,唯独看不透谢玹。
“什考量?”谢玹恍若不知,“听不太懂。”
“小殿下对们考量。”李徵也不跟他绕弯子。他握住谢玹手腕,二指捻起谢玹下颚,微微抬高与其对视:“小殿下,有话要问你。”
谢玹心头跳,心中陡然有不好预感。
明明刚才还在谈论宫中诸事,怎话音转,就要往奇怪方向发展?李徵究竟在方才间隙里想到什?
果然,李徵下句就是:“你心中可对有情意?”
谢玹被迫仰着头,脖颈像戳根棍儿动弹不得,唯有双眼添得灵动。
即便他有能力从李徵桎梏中挣脱,但时半会也被他这般不加掩饰问话镇住。
情意二字,若掺杂暧昧,谢玹便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这些你情愿之事,谁也算不得吃亏,风花雪月煮酒烹茶对谢玹来说只作调味。他上辈子过得水深火热,在泥沼中挣扎已耗费所有力气,也没真正对谁动过情。
他对李徵可有情意?
谢玹头回被问住。
李徵好像也并未急于得到答案,只道:“西南战事将起,在带兵打仗上,王骐只能算得上是个半吊子,星星点点战火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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