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
吧。”乌蔓提醒他，“如果
接
，你也会受牵连。”
“这当然清楚。”他顿顿，“但如果能亲手捧出
个戛纳影后，职业生涯也算圆满。”
乌蔓转过来，大纲角已经被她捏破。
“赵哥，谢谢你。”
赵博语时间有些恍惚，乌蔓上次叫他赵哥是什
时候，五年前？八年前？
她轻声说：“帮联系下，要去。”
“你确定吗？”
“试试呗，万人家根本看不上。”乌蔓抠着掌心，“但在试戏之前，绝对不能让郁家泽知道。”
*
赵博语暗中联系好，通知乌蔓试戏时间地点。他说这次竞争会很激烈，乌蔓去到现场才知道他还是往小说，太多线女演员在候场，简直梦回颁奖礼后台。
她在当中看见何慧语，何慧语也看见她，面露惊讶。
“你怎会来？”
“怎不能来？”
“你没看大纲吗？郁先生允许你接这种尺度？”她挑眉，“也对，应该轮不到他操心，毕竟你是拿不到这个角色。”
“丧家犬就别在门口吠，怪吵。”
乌蔓越过她，坐到最角落，仔细研读工作人员纷发下来试镜片段。
故事叫《春夜》，和场雨起发生在春天个晚上。
女主角是个三十三岁家庭主妇，和丈夫维持无性婚姻已经有八年，两人也没有孩子，她虽然能感觉到丈夫依然爱她，但生活就像条搁浅船只在原地打转。直到那晚，丈夫把个十八岁男孩子带进家门，说他要在家中借住段时间冲刺高考，希望妻子能多多照顾他。
巨浪来临，船只倾翻。
试戏要求就是这段初遇。
等候室大门打开，导演汪城走进来，他快五十岁，但精神气十足。明明已经很有威望，却还对着众人鞠躬。
“谢谢大家肯赏脸抽空来试戏。因为这个戏男主角是早定好，今天就干脆把他叫来，你们和他对戏。”
乌蔓抬眼看向门口，心里咯噔。
“追野。”导演叫道。
他走进来，脱下口罩瞬间，乌蔓联想到很多东西——
溅落瀑布，爆裂烟花，枪鸣时起跑线，燃烧原野火，夏日突袭闪电……他和它们带有相同气质，蓬勃、冲撞，难以掌握肆意。
而这些，恰恰都是现在她最讨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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