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本该在千里之外
赵博语等在她门口。
他哭丧着脸：“姑奶奶，
不辞万里负荆请罪来，你可别生气。”
乌蔓没搭腔，拉开门径自进去，但敞开门还是泄漏
点态度。赵博语长出口气，赶紧进门，把叠纸质剧本大纲推到乌蔓跟前。
“你得奖消息出，太多人来找谈合作，挑晚上挑出几个不错大纲，赶紧给你人肉快递过来。你看看对哪个有兴趣。”
乌蔓终于肯开口：“行吧，看看。”
赵博语耐心地坐着等，观察着她个个翻下去，神色越来越无趣。
“都拒吧。”
“姑奶奶，这些都是最近顶级好饼，大卡司，大流量。这些你都看不上，你要什
？”
她要什？
乌蔓怔会儿，忽然摆弄下手机言不发地扔过去。赵博语手忙脚乱接住，屏幕上是豆瓣她影人界面。
“你看看这些作品，哪个不是大卡司，大流量，但哪个超过8分？”乌蔓笑容讽刺，“就算拿金像奖又如何？递过来还是之前这些，有意思吗？”
“这里面水分，你，制片方，甚至很多粉丝都清楚。你妄图拿个金像奖就更上层楼？就算你再生气，也要跟你说，做梦。”赵博语郑重其事道，“除非，你能拿个更高水准，让其他人都无话可说奖来。”
“金像奖已经是国内顶尖行列。”
“谁说们就要框死在国内？”赵博语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把另份单独剧本从他包里抽出来，放到乌蔓桌上，“你看下这个吧。”
乌蔓对他卖关子兴致缺缺，懒在椅背上翻看，页接着页，身体却慢慢坐直。
她抬起眼：“这个剧本是什情况？”
赵博语心头紧，暗叹果然。
“这个本子不是别人求上门，是特地找，需要试戏。因为是《孽子》导演新作，依旧是奔着金棕榈去。这是真可遇不可求饼，但对你来说太难抉择。”
“为什？”
“有很多吻戏，还有床戏。”
“……”
“真正好本子怎可能回避掉人性这方面欲望呢，可你之前都不能接。能接就那样，剧本受限，没有好导演点你，没有好演员对戏，你能成长到现在样子，已经是极限。”
他看不见乌蔓表情，因为她转过椅背，对着厚窗帘，留下个暗红色后脑勺。
“小蔓，从不认为你不是天赋型演员，恰恰相反，你很有灵气，不然怎会眼看中你？咱们这多年，清楚你不甘心，也清楚你直想突破，所以想晚上，还是把这份剧本带过来，最后怎选择，在你。”
“……你是背着郁家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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