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冲笑:“做黄油曲奇,马上就好。”
“周先生不爱吃甜,身本事无处施展,终于等到你回来。”她边收拾料理台边说。
——每天换着花样不间断小甜点,原来都是给做吗?
周沉跟着进来,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道:“你把他嘴都养刁。”
厨娘姐姐笑得更开心:“是您养,不敢邀功。”
说着话,烤箱叮声。她戴上隔热手套,端出盘饱满可爱曲奇饼干,说:“这是给小屿,下炉少糖是先生。”
周沉大手覆在头顶揉下:“你回来,都要排到第二位。”
厨娘姐姐笑而不语,把饼干码在陶瓷盘子里端给,“小心烫。”
正要拿,周沉手越过把盘子夺走,说:“吃完药再吃。”
“周沉……”眼巴巴地看他,他却不为所动。
只好换个更尊敬称呼:“先生。”
他面色复杂,终于还是放低盘子。
明白,有所求时候要叫先生。
养病日子不太好过,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周沉有很多看不懂书,助眠效果流,问他看时候不会困吗,他理所当然地说不会,思考可以让他清醒。
想这大概就是人和人区别。
那天和祁殊打架时候,周沉放在口袋里眼镜碎掉,悄悄问管家先生要他视力检查报告,又悄悄记住他镜腿上logo,然后上那个品牌网站挑副新眼镜。
送到时候,周沉正好在书房办公,开门取快递。吃完晚饭,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眼镜盒放在桌上,向他推过去。
“送给你。”
“给?”周沉接过去打开盒子。
“看到那天……你眼镜坏……”
边说边观察他反应,除预想中小小惊喜外,竟然还有紧张和拘谨。
“谢谢。”他起身走到面前,认真地说:“很喜欢。”
松口气,“喜欢就好……”
晚上路过书房,鬼使神差地从半掩着房门偷偷往里看,见周沉正捧着那副眼镜端详,脸上带着略显傻气微笑。
过会儿,他把眼镜架到鼻梁上,板出副严肃脸,推推,又摘下来继续微笑着端详。
反反复复几次……
不知道为什,心情突然就雀跃起来。
后来几天他直戴着那副眼镜,总忍不住盯着看。
某次偷看被发现,他漫不经意问句,好看吗?
“好看。”脱口而出。
然后看到,这位成熟稳重年逾三十alpha,似乎脸红。
本来就好看。他长这张脸,不信没有人夸过。
第二天晒完太阳上楼,碰到管家先生正招呼着两个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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