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有多危险,怎敢自己个人跑过来?”
“担心你……而且你不会伤害……”想起正事,问他:“温子卿呢?”
他淡淡道:“卧室。”
蹲下来,这才注意到周沉脸色不太好看,皮肤比平时苍白得多,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你怎,你还好吗?”感到不妙,又不知道该怎办。
他摇摇头,抬手摸摸头发,说:“没事,你回去吧。”
“不……”
“你在这里,才会不好。”
他目光像张复杂网。
好像听懂他意思,又好像没听懂。
“可是beta……”
“信息素并不能支配切。”
这句话放到以前会怀疑,但现在信。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易感期alpha可以对如此高浓度omega信息素无动于衷,周沉做到。
从这点看,他简直可怕。
“你再不走,可能真会做些让自己后悔事。”他声音又低又沉,却很清晰。
不是未经人事小白兔,知道他指是什。
这时候,也终于从满屋omega信息素中分辨出丝不样气味。
——来自周沉,灼热白兰地酒味。
没想到他这样个内敛而理智人,竟然拥有这炽烈味道。
只闻到点,就好像已经有醉意。
“为什说,会后悔?”
——因为不干净,因为不是他理想中床伴,还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惹别麻烦?
然而他只是看着,说:“因为会伤到你。”
刚说完,门口砰声,许行泽带着两个保镖破门而入。
“沉哥!”
“……靠,什味道……”
“你们没事吧?”
……
边说边冲进来开客厅所有窗户,然后看到周沉愣下,不确定地问:“你……易感期?”
周沉点点头。
许行泽呆住,半晌挤出两个字:“……厉害。”
“人在卧室,被打晕,你帮弄走吧。”周沉平静道。
打晕?他把温子卿打晕?
许行泽彻底说不出话来,招呼两个beta保镖去卧室找人,自己掏出瓶阻隔剂喷几下,站得远远问:“这样不会让你不舒服吧?”
据说易感期alpha对同类有天生敌意,共处室随时可能发生,bao力事件。
不知道别alpha是什样子,但是到现在为止,周沉并没有表现出反常。
他摇摇头,说:“没关系。”
保镖把温子卿架出来,客厅里好不容易消散信息素再次变浓。他已经醒,原本半睁着眼,看到之后突然目光凛,冷冷地笑声:“……怪不得。”
怪不得什?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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