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说他周后回来,但才两天,已经无聊到要靠电视打发时间。
换台换圈,电视机里猝不及防出现张熟悉脸。
祁殊……
他样子没变,整个人冷若冰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起来还有些疲惫。
祁殊正在召开公司新闻发布会,听几句听不太懂,但看旁边几位董事阴沉沉样子,应该不是什好事。
恍然发现,除上次匆匆瞥,已经有个多月没有见过他。
周沉说脱敏治疗要循序渐进,没有难为自己,在更强烈不适来临之前关掉电视。
手机铃声恰到好处地响起。
“小屿,你和沉哥在起吗?”许行泽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没有,怎?”
“知道祁殊为什惹他家老爷子生气,他擅自推婚约,说什也不肯娶温子卿。看那个姓温不像善茬,就找两个人盯着他,刚才得到消息说他个人去沉哥在市区家。打沉哥电话打不通……靠,这姓温到底想干什?”
许行泽劈里啪啦说完,突然想到件很严重事。
周沉他正在易感期……
“你知道周先生家地址吗,现在过去。”
“知道,发给你。别急,马上到,你先过去等。”
收到许行泽发来地址,叫上司机就出门。
路上想无数种可能,最坏是周沉时失控标记温子卿,那样话,他和祁殊关系就算彻底完。
夜晚道路空旷,司机被催着把汽车开出直升机架势,半小时就到公寓楼下。这里应该是周沉平时住处,夕照里太过偏僻,上班和出门都不大方便。
公寓私密性很好,梯户,刚出电梯就闻到股浓郁蜜桃香味。
……见鬼,怎总撞上这种场面。
周沉家房门虚掩着,客厅没有开灯。
他毕竟不是祁殊,不好直接闯进卧室里去,正准备去敲门,角落里突然传来声低低:“萧屿。”
这才注意到阴影里坐着个人。
“你怎来?”周沉声音比平时沙哑些,借着外面月光,看到他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衣服也有些凌乱。
“来。”他说。
察觉到丝不寻常危险气息,但还是过去。
“你……没事吧?”
空气里虽然漂浮着大量信息素,却没有情/欲味道,看来还没有来得及发生什。
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外套都不穿,冷不冷?”
初夏夜晚仍有些凉,出门走得急,身上还穿着家居服,鞋子都差点忘换。
“不冷。”
他皱下眉,“撒谎。”说完扯过旁边薄毯披在身上,似有若无地叹口气:“你知不知道易感期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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