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努力过。
想着旧事,仿佛又看到那辆熟悉车转过街角向驶来,幻觉如此逼真,甚至能看见车窗上反射细碎阳光。
——不,不是幻觉。
擦身而过瞬间,看到后座闪而过半张脸。
是祁殊。
鼻子和眼眶毫无预兆地发酸。
哪怕每多看眼都会痛苦分,还是趴在车窗上向后看,直目送黑色车尾消失在下个路口。
明白,和祁殊之间,看眼少眼。
周沉手按在肩上握握。
“没事……”低头飞快蹭下眼睛,笑笑说:“他这个时间回家干什,好险,差点碰到。”
周沉没有说话,过会儿才不动声色道:“祁殊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大概暂时不会找你麻烦。”
忙什?结婚吗……
“老爷子快要不行。”周沉解答心里疑惑,“祁家无数双眼睛盯着遗产,你猜祁殊急不急。”
猜不到。大概有些吧,不然也不会同意结婚。
听周沉慢条斯理语气,好像谈论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你呢?”问。
“没有兴趣。”他勾下唇,“不过如果你想要报复话,不介意给他添把火。”
报复……祁殊?暂时没有这样想法。
和祁殊你情愿,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自找,怨不得他。
“不用……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
“唔。”周沉不置可否。
两个多小时后,车子开上城市最西边凰山,山上栽种着大片凤凰树,每年花开时节漫山殷红。
周沉房子在半山腰个叫夕照里地方,放眼望去似乎只他栋。干净宽敞庭院里开满红色玫瑰,和远处凤凰树遥相呼应。
依旧提不起兴致,整个人处在种莫名低落中,好像自己是这派生机中唯枯枝。
周沉说祁殊找不到这个地方。
说话时候,他展开手提箱,拿出很多瓶药片摆在茶几上,瓶瓶告诉该吃多少。
“记不住也没关系,会提醒你。”
粗略算,每天光药片就要吃把。
“到底得什绝症?”
“不是绝症。”他耐心道,“只是些心脏上小毛病。”
说完可能觉得糊弄不,想想又说:“也不全是药,还有维生素之类补充剂。”
“这个呢?”拿起瓶盐酸帕罗西汀问他,“没记错话,这是常用抗抑郁药,你觉得精神有问题吗?”
“萧屿。”他第次叫全名,“不要讳疾忌医。相信医生,好吗?”
“帕罗西汀,情感阻断剂。”把药瓶推回去,“不要吃这个。”
周沉说过有孕期抑郁,现在连孩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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