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晚上睡得很晚,方辞困得睁不开眼睛,早上毫无意外腰酸背疼,他伸手揉了两下,企图让自己清醒开机。
如果今天是周末就好了,他太想赖床了。
正揉着,贺驰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了动,过了会儿,揉腰这件事就变成了贺驰的任务,见贺驰醒了,方辞重新闭上眼睛,只管享受他的照顾。
贺驰在床上总是很细致,连后半程清理工作也都包了,又迷人又温柔,唔,总之让他很上头。
不过这周,他们似乎做得有些频繁,算一算七天里至少有五天都……啊啊啊,会不会上瘾啊,方辞埋在贺驰胸口,怀疑自己被贺驰下了蛊。
还是要矜持一点,毕竟他还没告白呢。
贺驰见他又变成小鸵鸟,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就问:“不舒服?”
方辞:“没。”哪里是不舒服,已经舒服得上天了好嘛。
迟疑片刻,他又想着要不要沟通一下:“那个……我们是不是有点频繁?”
贺驰:“什么?”
方辞:“这个事……”做ai什么的他说不出口。
贺驰说:“你不喜欢?”
方辞飞快抬头:“不是,每天还要上班,我怕早上起不来……”
贺驰垂眼看着他,这个表情,方辞似曾相识。
“知道了,以后时间短点。”分析得一本正经。
方辞耳朵爆红!哎呀,怎么变成贺老师自夸了,不可以这样!
又揉了几分钟,贺驰问:“还难受吗?”方辞摇了摇头。
“以后难受就告诉我。”
方辞乖乖应道:“好。”
这回依然是贺驰先起床去洗漱,方辞窝在被子里把脸上的热意散掉,床上还留着贺驰的味道,很好闻,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某种独特的木质香。
家里沐浴露是栀子花香味的,贺驰身上的味道,更像是香水长久浸润之后留下的,哪怕出过汗、洗完澡,都不会消失。
方辞嗅了嗅,满意得合上眼睛,继续躺着。
回笼觉不好睡,似梦非醒时,床头忽然传来电话铃声,方辞闭着眼摸过去,接了起来。
对面似乎是个熟人,没报名字,直接道:“过几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爸说要约你吃饭呢。”
方辞第一个反应是沈柳,但是沈柳的父母不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