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在段珣安抚中睡着,睡到傍晚,终于慢慢退烧。
段珣不放心他身体,让医生来检查过遍,果然这段时间休息不好加上工作劳累,心脏又有点小毛病。
“工作最好先放放,最近几天多休息。如果没有别症状,暂时先不用吃药。”医生说,“还有注意情绪。情绪起伏会损伤心肺,尽量不要大喜大悲,也不要长时间哭。”
段珣想起昨天事,说:“知道。”
沈知寒自以为变得坚强,实际上还是脆弱得像株名贵兰草,需要人时时刻刻小心呵护。
段珣不禁后怕,幸好这段时间沈知寒身体没出什差错,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
睡梦中沈知寒不知道段珣诸多忧虑,仍旧睡得平静安稳,像他身旁那只不谙世事小猫。段珣握起他手,放在自己唇边,低声呢喃:“就知道让担心。”
睡着沈知寒自然不会回应,段珣摸摸他脸,过很久,自言自语说:“快点好起来,宝贝。”
窗外落日西沉,沈知寒睡天,醒来应该会饿。段珣下楼去厨房,想让阿姨给沈知寒做点清淡好消化食物。
汤韵和段诚远正在餐厅吃晚饭,看见段珣,汤韵问:“知寒醒来吗?”
“还没有。”段珣回答。
汤韵叹口气:“可怜这孩子。”
“医生说没事。别担心。”
“怎又发烧,你们昨天是不是……”
汤韵欲言又止,面色复杂地看着段珣,犹豫片刻,到底没有继续说下去。
段珣听懂她意思,脸上有点挂不住,勉强镇定道:“没有。”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段诚远用筷子敲敲盘子,抬眼看汤韵,脸色不大好看:“吃饭。”
汤韵也有点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问段珣:“你吃,要不要坐下来吃点?”
段珣说:“等知寒醒来起吃。”
“唔,好。”
段珣对父母点点头,进厨房去给沈知寒准备晚饭。段诚远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压低声音问汤韵:“你胡乱问什?”
汤韵理亏,嘴上不肯服软:“都是大人,有什不能问?不问就不会发生?”
“你……”
“看你才是,最好早点脱敏。他俩没在起时候就成天黏在起,以后指不定要在你眼皮子底下干什。”
段诚远噎下,显然被气得不轻,最后恨恨道:“咱们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眼不见心不烦。”
……
段珣给沈知寒煮好粥端上去,沈知寒依旧在睡。
夕阳落在沈知寒头发和皮肤,为他镀上层毛茸茸柔光,他安静躺在床上,像幅色调柔和印象派油画,安静、温柔、光影动人。
段珣坐在床边,揉揉沈知寒头发,说:“知寒,起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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