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沈知寒被团毛茸茸东西蹭醒。
缓缓睁开眼睛,只小布偶猫蹲在枕边好奇地看着他,眨不眨眼睛像双透明蓝色玻璃球。
“你是……欧泊。”
沈知寒想起昨晚发生事,伸手摸摸身旁床,没有摸到段珣。
他记忆停留在段珣说会和他结婚,怎睁眼人不见……
沈知寒半睡不醒地坐起来,揉揉眼睛,把猫捞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哥哥呢?”
欧泊:“喵——”
问猫看来问不出什,沈知寒穿上拖鞋,下床去找段珣。
清晨房子静谧无人,远处山野将将苏醒,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鸟叫,伴随着夏季阳光和微风。
段珣不在房间,也不在浴室,沈知寒抱着猫走在空荡走廊,开始怀疑昨晚发生切都是自己幻觉。
前面书房隐约传出说话声音。
沈知寒走过去,停在门口。
书房门没有关紧,说话声渐渐变得清晰。透过门缝,沈知寒看见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汤韵和段诚远。
在他们面前,段珣直直地跪着,背影看不出表情。
沈知寒心底生出不好预感。
“你想好?”段诚远皱着眉头,声音冷淡。
“想好。”段珣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不同意,会带知寒离开。”
“知寒呢,他知道你这做?”
“还没有告诉他。”
离开……
沈知寒在门外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呼吸窒。
段诚远冷笑:“你想不管不顾带他走,个人揽下不孝骂名。是不是该夸你有担当?”
段珣说:“事实就是这样,是先有不该有感情,先喜欢他,先对他做那些越轨事,所以理应来承担后果。就算最后带他走,也是逼他,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这个家。”
汤韵淡淡开口:“你知道,知寒对说过他愿意直等下去,直到和你爸同意。所以你大可以不必这激进,说不定等个几年,们就松口。”
从沈知寒角度看不到段珣脸,只看到他握握拳头,缓慢而坚定地说:“不愿意。不愿意他把自己感情当做见不得光东西,也不愿意他委曲求全。知寒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很好,们两个感情从来不需要遮掩。”
段诚远皱眉:“你以为你和家里决裂、昭告天下说喜欢他,就是对他好?他会承受多少压力,会被多少人指责唾骂,你有没有想过?”
“他不会被任何人指责唾骂,只要还活着,谁也不能伤害他。”段珣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看着段诚远,说,“如果不是确定有能力保护好他,不会在这里对你们说这些话。”
……
沈知寒看着段珣背影,倏红眼眶。
难怪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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