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嗅到沈知寒身上草木般清幽体香。
段珣心里再默念,自己只是沈知寒哥哥,却不知道为什,内心深处愈发摇摇欲坠。
外间传来沈知寒细声细气轻哼,段珣回过神,想起自己正事。
他用热水拧条毛巾,回到卧室,沈知寒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听见段珣声音,沈知寒半睁不睁地掀起眼皮,说:“哥哥……”
段珣把沈知寒脸上被子拉下来,用毛巾仔细地给他擦脸。沈知寒不是很配合,把头扭到边,说:“不要。”
段珣语气严肃几分:“听话。”
于是沈知寒不动,乖乖任由段珣动作。
擦完脸,段珣把毛巾放到边,架着沈知寒胳肢窝把他抱起来,给他换衣服。
喝醉人都没有骨头,沈知寒歪歪扭扭地倒在段珣身上,件毛衣脱好久才脱下来,期间还有他推推搡搡抗议:“不要脱衣服……”
段珣没有理他,脱完毛衣,又按着他腿把他裤子和袜子脱下来。
沈知寒天生皮肤白,两条腿肌肉匀停,又长又直,脚也生得漂亮,白白嫩嫩,没有点茧子。段珣握着他脚掌,动作不自觉顿。
沈知寒有所察觉,很轻地蹬下腿:“痒……”
说完不知道想到什,又开始没事找事:“想洗澡,哥哥。”
奶奶家没装浴缸,段珣怕他这踉踉跄跄在浴室里滑倒,于是说:“今天不洗,明天再洗。”
“可是……”
“听话。洗洗脚好不好?”
沈知寒想想,勉强答应:“好吧。”
在沈知寒清醒时候,他是不好意思让段珣给他洗脚,但是现在他醉得晕晕乎乎,羞耻心都被抛到脑后。
木桶里水很热,沈知寒刚把脚放进去,皮肤就泛起红。
热水浸到他小腿,有点滑滑,他抓紧床单,脚趾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说:“有鱼在咬。”
段珣淡淡回答:“不是鱼,是手。”
“你手……”
段珣挽起袖口,轻轻揉捏沈知寒脚趾,不像是帮他洗脚,倒像是在逗他玩。
沈知寒显然是喜欢这样游戏,他踩着段珣手掌,用脚尖追逐段珣手臂,没多久便把洗澡事忘。
玩累,水也快凉,段珣展开张大毛巾铺在自己手臂上,示意沈知寒:“该睡觉,小公主。”
这次沈知寒终于没有再提别要求,乖乖把脚拿出来放在段珣手上,让他替自己擦干皮肤上水渍。
“哥哥你不睡吗?”沈知寒问。
“哥哥去把水倒掉。”段珣回答。
“哦,好。”
来来回回折腾个多小时,沈知寒终于躺进被窝,安安静静地等着段珣陪他睡觉。
段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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